靜靜的咖啡廳裡忽然來了這麼一聲“哇”的女孩子委屈的哭泣,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朝他們望了過去,見一個妙齡的美麗女孩傷心地哭泣著,一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于越怎麼也沒料到梅若雪會突然就這麼大聲地哭了起來,而且還如此地不顧場合。
一向傲嬌慣了的他也不得不忙尷尬地站起身來,歉意地說了聲,“不好意,不好意思。”
一個穿著非常紳士的中年男子非常禮貌的走到他的身邊,十分客氣地向于越點點頭,微笑地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小夥子,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要學會哄,而不是讓她哭,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小夥子你可有豔福啦。記得女人是聽覺動物呦。”
于越越發尷尬了,心說你妹的,我啥時候捨得讓我的小雪哭了?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就別亂說話好不好?
客氣地向那人說了句,“謝謝。”
忙在梅若雪的身邊坐了下來,低頭拍著她的後背,扶住她的肩膀,抽了一張紙去給她擦眼淚。
“好小雪你今天怎麼啦,要嚇死我嗎,怎麼說哭就這麼突然哭起來了呢,下了我一大跳啊。”
梅若雪撅起了嘴,眼淚還是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于越哥哥,你不是答應要幫我的嗎?你突然說走就走,你難道真的不想幫我了嗎?”
一想到和自己從小到大如同親哥哥一樣的于越就要遠離自己而去,梅若雪的心一陣膽戰心驚,以為這個世界最愛的父母已經離去,身邊的親人已所剩無幾。
在她的非常敏感的意識裡,于越對自己真是的毫無所求的幫助她。
尤其,在與趙碧秀那一群人的抗衡中,于越是她無可替代的力量。
雖說,自己馬上就要到了成年的生日,根據法律她就可以繼承梅氏集團的一切職務。
但是那個一向視權利勝過一切的趙碧秀怎麼善罷甘休呢。
正胡思亂想間,只覺得耳朵邊上癢癢的,被一股熱氣吹了一下,一個聲音低低地說道:“你馬上去一下洗手間,我有話要說。”
原來是愛別離的聲音。
她忙擦了擦臉,對於越說了一聲:“我要下去衛生間。”說著拿起了揹包。
......
一進衛生間,梅若雪就連忙把門關好,就見一股黑霧幻化於地,愛別離就閃現在她的眼前。
冷冷地抱著雙臂,冷不防地說了一句,“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蠢了,怎麼總辦蠢事呢,要不是剛才我設法讓你嚎啕大哭了一番,讓你那個于越心軟了那麼一下,接下來你可就真的慘了。”
噢?原來是你剛才讓我那麼丟人地“哇!”地大哭起來啊?
剛才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怎麼就突然地就那麼莫名其妙地哭起來了?
“喂,愛別離,你好好的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麼沒有素質的嚎哭,你啥意思啊?你存心的嗎?”
愛別離被氣得無語地轉身就要離去,“不想和你這樣無腦的人說話了,你愛咋地咋地吧,本尊正好要打個瞌睡。”
梅若雪知道自己失言了,忙嘻嘻笑道:“好了,好了,愛別離,我錯了還不行嗎?”
說罷,一鞠躬,“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你少來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漸入險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