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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將他放到床上,見他眼神迷離,頗想趁人之危,再來一次。
好在童若這次恢複得比較快,腳蹬著床往後退,搖頭說:“一次了。”
晏堯不得不承認地點頭。
童若道:“你先回房間吧……”好像是怕晏堯誤會,他還磕磕巴巴地解釋說,“太突然了,我要冷靜一下,你,你也該冷靜一下。”
晏堯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冷靜。但他看著童若的神情,只好湊過去摸摸童若的頭發,這才退了出去。
這個晚上兩個人都沒睡好覺。童若輾轉反側,在那陣震驚的勁頭過後,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今天經歷的一切是不是做夢。
晏堯則是又從監控裡看了他大半個晚上。
童若蜷縮地躺在床上,到了深夜時實在睡不著,拿出手機,在通訊錄裡翻了半天也沒有人可以找著商量,只能給自己下了個小遊戲,皺著小臉開始玩。沉謐的黑暗中,手機螢幕散發出幽幽的光,照在童若臉上,還有一點兒調得很低的、幼稚可愛的遊戲背景音。
玩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童若終於有了睡意,眼皮開始打架。背景音很是規律,成了催眠的搖籃曲,最後他閉上眼睛,手機也慢慢地自動息屏。
晏堯無法從監控裡看到他的臉了,才下床去,悄悄地進了他的房間。
童若很是疲憊了,先前只是神經緊繃這才睡不著,一旦入睡便睡得很深。他鼻子裡還發出淺淺的呼聲,跟小孩子一樣,晏堯藉著透過窗簾的一點點光,描摹出他臉的輪廓。
他已經是青年年齡了,但臉龐圓潤,仍然長不成熟,眉宇之間透著一種天真的少年氣息。
晏堯沒再偷親,不忍驚醒他,只是坐在床邊,看了許久。
結果他進了童若房間就沒出去。
第二天早上童若一醒過來,已經被逼到床的另一角了。晏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就睡在他床上,長長的手臂環在他腰間。這人依舊穿著昨晚的睡衣,但是沒有蓋被子,像是不小心栽倒在他床上,因為空調的溫度太低還覺得冷,要往他身上靠。
童若第一眼無疑是驚嚇的,差點沒叫出聲。他很沒出息地捂住自己的嘴,在被子裡蠕動著往後退了退,晏堯沒有動靜。
兩個人離得太近了,童若眼睛睜得那麼大,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都能看清晏堯臉上每一個細節。
這個人和自己不一樣,他已經抽骨蛻變了,變得銳利而沉穩。他的肩膀很寬,手臂頎長,哪怕睡衣寬松也能看出手臂上的肌肉結實健美,被擁抱時很容易令人覺得安心。他的輪廓英俊成熟,眼窩有一點兒深,乍一看會有種他是混血兒的錯覺,相當的……帥氣。
童若在幾秒後才意識到自己都在想什麼,耳根都熱透了。
他已經整整五年沒有認真看過這個人——就算在五年前,他也沒敢仔細地看過晏堯幾次。
他始終都覺得兩個人會分開,那段孽緣不過是露水姻緣,一旦見光就會立刻蒸發消散。只不過那過程出了意外,與他預想的相比過於慘烈。
後來他們也確實分開了五年。
卻在五年後的現在重逢了。
他帶著經年累積的膽怯與一點從未承認過的愧疚,晏堯滿帶一身的傷痕和執拗的痴妄。
童若注意到他臉色不太好,大概是吹空調這麼久覺得冷了,謹慎地把他的手慢慢移下去,又把自己的被子撩起來,輕輕蓋到他身上。他又挪了挪,想從自己這一側下床去,但晏堯手臂一伸,把被子頂開了,一把將他撈回來,牢牢地又抱進懷裡。
“別走……”
童若以為他醒了,想斥責他,但見他雙眼仍然緊閉著,眉頭蹙起,像是正在做什麼噩夢,無意夢囈。他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就這樣被抱了半晌,才拿手指戳了晏堯兩下,說:“早上了,該起來了。”
怕是聲音太小,對晏堯沒有絲毫作用。
童若無奈只能夠又抬高一點音量:“起床了。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晏堯仍然不醒。他想是這人睡太熟了,幹脆又要直接拿開這人的手,沒想到那手臂很是有力,被他推了兩下,紋絲不動。
童若被抱久了,臉還直直對著他的胸膛,領口扯開了一小塊,露出健美的胸肌線條,不看也不行,害臊得臉都紅了。他沒有辦法,只能小聲地說:“再不放開我,我要生氣了……”
晏堯置若罔聞,裝睡裝得很有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