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我破壞他的好事,揚言要把我打死。
我雖然打不過他,可是罵的比他還兇、還狠,問候了他家十八代女性。
這樣做,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讓他揍我揍的更狠了起來。
車上有那麼多的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幫我,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讓我初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冰冷。
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我們村裡,村裡的男人能把他打死。
我被爆錘了兩分鐘,張莉從廁所出來了以後,見我被打,跑過來拉架。
最後還是張莉把乘警喊了過來,男人這才住手。
乘警問男人為什麼揍我,男人說我先動的手,他不過是被迫自危,全車人都可以作證。
車上那些不明所以的人紛紛指責我,說是我先動的手。
乘警把我教訓了一頓,男人看了張莉一眼,回到了座位。
我跟張莉坐下來了以後,她質問我為什麼要打人?還說看錯了我。
被張莉誤會,我覺得特別的委屈,差點就哭出來。給她說:“那個男人偷看你上廁所,你是我嫂子,我能袖手旁觀嗎?”
張莉愣了一下,露出尷尬的表情,顯然是為了剛才誤會我感到了愧疚。
經張莉這麼一說,我終於明白了。
火車上的廁所雖然有一個玻璃,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到。
那個男人就算是扒著看,也不會看到張莉上廁所。
我愣了半響後,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張莉問我被揍成了豬頭為什麼笑。我說:嫂子沒有被別人佔便宜,所以我就開心的笑。
張莉白了我一眼,讓我躺在她的腿上,要看看我頭上的傷。
我們這裡是兩連坐,我又坐在靠裡的位置,除了躺在張莉的腿上,也沒地方可躺。
這時候,我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就像是打鼓一樣。
能躺在自己心目中女人的腿上,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張莉的腿很有彈性,雖然已經快三十歲了,可是卻沒有一點贅肉。
軟軟的很舒服,比枕頭還要舒服的多。
我想,如果能枕著這一雙腿睡覺的話,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張莉的身材很好,前凸後翹,從我這個角度往上看去,讓我這個未經人事的男人有了一些反應。
窘迫的夾緊雙腿,生怕張莉看到以後,會嘲笑我。
明知道這樣做,會對不起張莉,可是我還是忍不住一個勁的看,心裡抱著僥幸。
張莉說我被揍的很厲害,如果有冰塊,能給我消消腫。
這裡是火車,哪裡弄冰塊?
我安慰張莉說,這是小傷,嫂子你就不要擔心了,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張莉不依,要給我吹吹。
她彎下腰的時候,一抹雪白呈現在我眼前,氣息輕打在我的臉上,非常的舒服,沒有異味,非常的好聞,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