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不會是騙帝玄的?”實則容榮根本沒抓住帝玄什麼把柄。
秦老搖搖頭,“以我對主君的瞭解,主君不會只會嚇人的人。”
顧月娥看著不遠處玩著手指的容榮,“能救容黎出來的就只有他了。”
雖然他們目前不不知道帝玄怕的是什麼,可容榮畢竟是帝玄的老師,有過教養之恩。
“可主君現在這個樣子……”
“我有一個辦法,不過有很大風險。”
“只要能讓少君安然無恙,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件事不用您赴湯蹈火,我的辦法是想讓榮伯伯親自進一趟皇宮,以恩師的之命,要求帝玄放人。”
秦老驚愕的看著她,“你瘋了嗎?主君這個樣子怎麼去?”
自從主君意識不清後想,只進過一次皇宮,自從那次後就再也沒去過,甚至提到去皇宮容榮就會有明顯的排斥。
朝中有不少是容家的敵人,他們見到生病的容榮後不停嘲笑,指指點點,有的甚至動過手。
“那你有別的辦法嗎?”
“大不了立馬召集人手,殺進皇宮,將少君救出來。”
“然後呢?容家會被扣上謀逆的罪名,從此容家經百年積累起來的英名將不復存在,若是失敗,帝玄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處置容家。”
“可就算按照你的辦法,主君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連何人基本的交流都成問題。”
“這個我想過了,我們不進殿,只在宮外就行,另外需要請餘尚書的幫忙。”
她從容黎那裡多少聽過餘尚書的為人,是個疼女兒的,家裡就只有餘檸一個,當時餘檸嫁到容家時餘尚書臣百般阻攔。
甚至揚言要和女兒斷了父女之情,只不過餘檸和容咎成婚當天還是來了。
容家是餘檸的夫家,餘尚書也曾和容榮交好,不會不幫這個忙的。
“你先出去,我想想辦法。”顧月娥道。
秦老並不覺得她會想出什麼好辦法來,所以自己想法子去了。
屋內,只剩下顧月娥與容榮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