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黎就從縣衙府搬過來了。
他排場極大,後面抬得東西像是送嫁的隊伍一般,引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顧姑娘,我家主子跟你同住來了!”得了容黎的命令,緋雲在門外高聲大喊。
顧月娥匆匆從店裡趕回來,發現門外已經圍了不少人,緋雲在外面喊,容黎以一副怡然自得的姿態躺在轎輦上。
見她回來,緋雲笑道,“顧姑娘,主子過來和你同住來了。”
顧月娥黑著臉色,“你們這話地痞流氓的做法有什麼區別?”
“顧姑娘,您這話說的,好歹房契上也有主子的名字,住自己的房子,不算是地痞流氓。”
她正相反駁,就聽到周圍低低的議論上。
“那女人什麼來頭?既然讓殿元郎到往上貼?”想必來頭一定是極大。
有人不屑的哼了一句,“能有什麼來頭?不就是村子裡李家那個寡婦?丈夫很早之前應徵入伍了,後來死在戰場上,還有個拖油瓶呢!”
“哎喲!那不是個吉利人啊。”
“可不是,就是不知道她有什麼本事,能勾搭上殿元郎。”
“我聽縣衙府裡的下人說,殿元郎平時絲毫不近女色……”
“那不就說明這寡婦手段更甚?”
“有道理。”
顧月娥面色冰冷,她不介意別人說她是寡婦,名聲而已,她不在乎那東西,只不過以此來定義她是個有手段,不吉利的女人,她不能接受。
顯然,轎輦上的容黎也聽到了。
緋雲接到容黎的眼神,上前,“主子。”
“有人不會說話,那就永遠不要說好了。”
緋雲點點頭,知道該怎麼處理。
人群外圍突然湧出幾人,將剛才講話的那幾個婦女拖走了,整個過程,沒來的急叫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