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做什麼,還不抓起來!”
“慢著。”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彷彿將上前的人釘在了原地。
容黎緩緩走過來,一身錦袍翩翩,手裡悠悠的搖著百瑟扇,很有他的風格。
庭御史看著來人,雖不遠,但還是行了禮,論官職,容黎大他一階。
“想必殿元郎收到御令有一會兒了,案子皇上已經全權交給我處理。”
容黎狀似驚愕,“御令?什麼時候的事,本殿毫不知情。”
“就在一個時辰前,我已經派人親自交到縣太爺的手上。”
容黎折身看著身後的縣太爺,“有這回事?”
“下官不知啊~”
一聲不知說的無比冤枉,容黎心中暗自誇讚了一把,真是好演技。
庭御史找了送御令的人出來,縣太爺一口咬定不認識,自己被氣的七竅生煙。
“你……你藐視御令可是重罪!”
“何人見過本殿藐視御令?御令不曾交到本殿手中,反倒是庭御史反咬一口,頂撞上級,該當何罪?”
“你……”
“來人,還不把顧姑娘放了?”
三五個人上來立馬給顧月娥鬆綁,容黎將人護到身後。
“庭御史以後眼睛放亮點,不要什麼人都綁,沒追以後是你惹不起的人。”
他擺明了就是包庇這個女人,他又無可奈何。
在帝都,容黎是出了名的文壇傳奇,性情更是陰晴不定,偏生誰拿他都沒有辦法,不少王公大臣告了御狀,他卻恩寵更盛。
“對了,既然官銀在河底,那就勞煩親自下去查一查,回去也好給皇上一個交代。”
容黎身後的人立馬上前,不顧官兵的阻攔,將庭御史扔到了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