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娥不情願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襬,卻被他反手拉住。
她有些掙扎,他卻拉的更緊。
幾人在漆黑的洞裡摸索著向前走,除了周圍的水聲,還有就是來自手掌的感知。
他的手握得很緊,還很冰涼,她被捏的很疼。
走了一段路之後她是在是說不了了,手猛地一甩,容黎像是預料到她會如此,在她手要脫離他手心的一刻猛地拽住。
顧月娥生氣,正要說話,卻感受到容黎手心裡的冷汗,手在微微的顫抖。
他怕水?
“你弄疼我了。”
容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手送來了一點,沒話說,繼續往前走。
“你為什麼不拉著縣太爺?”如實怕水,他去拉縣太爺豈不是更好?況且縣太爺不會掙扎。
“要本殿牽一個男人,成何體統?”
顧月娥,“……”
縣太爺,“……”
三個人走莫約一炷香的時間,聽著周圍的積水聲,他們還在密道里。
這密道究竟有多長?
“依你看這條密道是通向哪裡的?”顧月娥問。
這個你她沒指是誰。
“我們下來後一直在直走,看進來時的方向應該西北。”縣太爺道。
“這密道里太黑,若是這密道不夠曲折,我們轉了方向也不知道。”容黎道。
那就是說,他們現在並不知道在往哪個方向走。
顧月娥倒是佩服挖這條密道的人,能準確的將目標地點定在銀庫,這樣的方向感怕是常人所不能感知的。
“你可知帝都有精通奇門遁甲之人?”
“除了些江湖術士,在朝廷就是欽天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