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奇怪的病症,她從醫近十年,聞所未聞。
一見到光就開始燥鬱發狂,脈象時有時無,身體散發出異香。
其實,她並沒有把握就回他的命。
“你們先出去,我會盡力救他。”顧月娥穩了穩氣息說到。
緋雲不願,剛才就是相信了這個女人公子。
緋鶴攔住緋雲,城裡所有的大夫都看過,公子的病並沒有好轉,現在情況危急,姑且再相信這個女人一次。
漆黑的屋子裡,顧月娥能感受到兩人的警告目光,是在說,要是救不活,她也要陪葬了。
兩人退出去後,顧月娥進了醫療室,拿了一些藥品和醫用器械。
因為病人見到光會發狂,所以顧月娥十分只能憑著感官給他做檢查,只是儀器並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問題,相反,這個人身體十分健康。
她開了一些抗關過敏的藥物餵給他吃下,也不知道用沒有用。
還有他身上的異香,她不得而知。
在醫學上,每個人有自己的獨特氣味,稱之為體香,是人體分泌出的一種荷爾蒙激素。
而這個人的症狀顯然不屬於這類情況,更像是一種病。
顧月娥在房間裡呆了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裡,她給男人輸了液,情況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緋雲和緋鶴一直守在外面,看見她出來,連忙問道,“情況怎麼樣?”
“已經穩定了,不過要睡上些時辰。”顧月娥打了個哈欠,天快要亮了,她已經一個晚上沒睡覺了,要回房間補覺。
只不過她的房門被某人踹壞了,她要怎麼睡?
“拿錢來,我另外去開一間房。”她向緋雲攤開手。
既然治好了他家公子,自然也沒有為難的道理,況且,這件事是他們理虧在先。
“姑娘現在這層樓隨意找間房住下,費用全算在我家公子身上。”這句話緋鶴說的。
她既然能救公子,當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