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坐書房,他也能夠瞭解一天發生的事情。
坐在書房中,身穿蟒袍的多爾袞伸出手來放置在香爐面前取暖的同時,哈了一口氣,再次拿起毛筆。
還沒開始動手書寫。外面沉重的腳步聲,讓多爾袞皺起眉頭。
本來是興致大發想要書寫兩個字來,但是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
房門輕微的被推開,隨著一聲“王爺。”多爾袞心中的不滿也放鬆下來。
此人是自己的管家,在王府,也只有他敢這麼放肆推開房門。
“怎麼了?”雖然沒有不滿,但是語氣中,依舊透露出來一種嚴肅。
管家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相對現在手中的訊息,這些不雅的動作已經是沒有任何可以擔憂的事情。
“王爺,登州方面來了人了。”
登州,登州一直就是明軍的勢力範圍,而且前段時間,阿巴泰傳來訊息,他們已經退守黃河一北,登州方面這個時候來人,定然是有什麼訊息傳來,尋思到這,多爾袞放下手中的毛筆,穿上披風走了出去。
來到大廳,一個身穿正藍旗軍服的人已經站在大廳內,那人見到多爾袞,趕緊打了個千跪在地上:“奴才參加王爺。”
多爾袞嗯了聲坐在椅子上後這才問道:“登州什麼情況。”
說完的同時,為了讓自己更加輕松威嚴。他端起了邊上的茶水品嘗起來。
探馬低頭尋思一下後拱手道:“王爺。奴才接到登州方面傳來訊息,登州水師以及數十萬兵馬正在登州集結裝運。”
噗........
裝逼不成。多爾袞一口茶水吐在地上驚恐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士兵的話。
登州水師以及十幾萬明軍在集結裝運。有毛病呢還是幹什麼。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多爾袞眯起眼睛震驚問道。
士兵顫抖一下,只能再次將情況進行彙報後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多爾袞。
他們要幹嘛,他們要幹嘛,連續的詢問,多爾袞扭頭看向自己旁邊的管家皺眉問道:“朱由菘想要幹什麼?”
管家如何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奴才,如何能夠給高高在上的王爺說出任何的建議。
然而王爺已經詢問,自己如果不回答,也是罪過,低頭尋思片刻,管家將矛頭遷移開道“王爺,要不奴才去找來鄭親王,你們商議一下如何?”
也好,鄭親王那邊也是有情報訊息的,如果有他的訊息,估計會得到更好的結果,多爾袞沉思到這,點點頭示意管家立即去請齊爾哈郎,而他卻在這裡等候。
還不曾等一杯茶水的時間。管家就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見到這一幕的多爾袞從椅子上站起來疑惑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去了他府邸了嘛?”
這裡去鄭親王府不是一條兩條街,沒有一刻鐘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來到這裡,如今見管家居然麻溜的跑回來了,這如何不讓他趕緊到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