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獸猶鬥,如果馬士秀將河源給包圍起來,已經斷絕退路的阿巴泰定然會爆發出來異常的戰鬥力,而清軍在得知自己的退路已經被完全斬斷,很有可能抱著絕死的心,跟馬士秀硬抗到底,如此以來,馬士秀的兵力就算能夠消滅阿巴泰,那損失的也恐怕也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與其是這樣,還不如讓開道路,猛烈攻打一面,阿巴泰在承受不了攻擊的時候,定然會撤離,那就讓他們撤離,反正根據皇帝的意思,到時候要將清軍往西邊追,這也不能將他們趕盡殺絕。
朱由菘還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聽到朱孫傳庭這麼一提醒,他也反應過來後看著外面叫了聲:“陳誠。”
陳誠是沒有進來,進來的卻是李香君。李香君來到朱由菘面前道:“陳誠剛才出去了,似乎是接到了什麼重要的情況,皇上有什麼吩咐,你說吧,我去給你傳達。”
有李香君在也是一樣的,朱由菘將自己的意思大概說了一下,也就是讓馬士秀和張運統兵力在一起後,暫時不要對河源展開進攻,而是等張運的兵馬恢複一段時間後,在對河源展開進攻,也是攻擊一面,不要去包圍,讓阿巴泰有退路回去,而不將他關死在河源。
李香君迅速將大概的意思寫下來後,和孫傳庭做了個福就退出書房。
剛走不久,也就是一杯茶水的時間,還在書房中商量當前情況的朱由菘就見陳誠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而在他手中,還拿著一份很小的紙條。
“陳誠,你這是?”孫傳庭皺眉率先開口。
陳誠沉默不語的走到朱由菘面前,才將紙條遞給面前的朱由菘拱手道:“皇上,京城傳來訊息,多爾袞連續往金州方向發出三道聖旨。”
金州,三道聖旨,他這是要幹什麼?朱由菘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孫傳庭。
孫傳庭皺起眉頭,也開始快速在腦海中尋思著這個問題。
“皇上,恐怕多爾袞是要反撲萊州了。”
反撲萊州,很有可能,自己佔領萊州,切斷了阿巴泰的海上退路,阿巴泰手中有十萬兵馬,多爾袞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看著這支軍隊被自己消滅,一定會攻打,而目前,能夠開啟道路的,也只能是萊州,因此,他反撲是鐵定的。
“這麼說來,水師方面將會有一場大的決戰了。”尋思到這,朱由菘有些不敢肯定道。
一定會爆發一場大的戰鬥,多爾袞如果要對金州展開進攻,肯定會先找登州水師決戰,然後在海面沒有任何威脅後,才敢調動陸軍登船,不然,到時候損失的可不是金州水師,而是大量的陸軍,他多爾袞這筆賬還是會算。
還有一點,他時間絕對不會退太久,萊州失守,青州失守的訊息肯定緊隨著就要傳入到他哪裡,他進攻張明遠的時間,也就是在這幾天之內。絕對不會超過十天,不然河源的清軍可不一定能夠堅持那麼久。
“皇上,看來要立即通知張明遠,讓他先發制人,立即統領登州水師主力,尋找清軍金州水師作戰,將其消滅,這麼以來,多爾袞的計劃也就完全被我們大亂,而同時,我們今後也在度海的時候,在不會有水上的力量,對我們造成威脅。
渡海,朱由菘歪起腦袋,緊隨其後就明白孫傳庭的意思。
“陳誠,傳旨張明遠,金州水師為反攻萊州,恐會出動尋找我登州水師決戰,告訴他,給我打好這一仗,北伐,他就是頭功。”朱由菘手指面前的陳誠肯定道。
朱由菘說的還真沒有錯,如果說這場水師的戰鬥打好了,沿海各地,將在沒有任何清軍的水師趕來挑戰自己的制海權,那大海,可是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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