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夜的,根本無法判別對方的情況,雙方只能根據炮火噴射出來的火舌對其進行攻擊。
那準頭能有多大,只有天知道。
反正只要擊中方,炮火就會引燃,然後利用燃燒的火光,對其進行辨別。
張明遠水師也不敢過分的追擊,他擔心會傷到自己的戰船,畢竟視線模仿,是都看不清楚那是誰的戰船。
打了將近半夜後,張明遠隨即下令不在追擊,而是返回萊州,再一次對萊州炮臺轟擊一番後,這才下令戰船靠岸登陸。
萊州,讓清軍佔據幾年後,再一次回到了明軍手中。
目前,阿巴泰在山東地界的地盤,也就剩下了青州以及河源周圍幾個縣城而已。
被打回黃河北岸,那是早晚的事情,或者,就在山東地界,讓明軍全部消滅。
懷慶府,身穿著黃袍的朱由菘這兩日來居然感冒了,此刻的他,正躺在床鋪上,在李香君的照顧下,慢吞吞的喝藥。
朱由菘最怕的就是吃中藥,那味道,簡直就是要人命的東西。
然而,一想到目前自己的感冒,會讓孫傳庭以及前線將領擔憂,他也只能鼓足了力氣,將碗裡的藥水給全部喝掉。
悲憤的朱由菘恨不得撞死在這床鋪上,那味道簡直讓人難受。
“皇上。萊州來訊息了。”李香君還沒有將藥碗端走,孫傳庭的聲音已經從外面傳來。
萊州,看來萊州已經打下了,聽到這的朱由菘被轉移了思慮,一下也忘記了藥物的苦味,而是從床上做起來看著進來的孫傳庭指了下道:“我猜猜看,萊州打下來了吧。”
打?孫傳庭疑惑一下,微微搖頭道:“皇上說的對,萊州的確已經讓我軍佔領,但是用打這個字不恰當,應該是接收。”
接收?朱由菘有些模糊了。
那萊州城,可是阿巴泰山東軍隊撤離的一個重要據點,聽孫傳庭的意思,清軍是撤離了萊州,不然也不會用接收兩個字眼。
“怎麼,難道阿巴泰放棄了萊州城?”朱由菘想到這皺眉問道。
孫傳庭微微點頭:“皇上,張明遠傳來訊息,他們已經包圍萊州,但是卻中了萊州清軍的計謀,突然半夜撤離,沒有達到消滅清軍的目的,讓清軍陸軍撤離到了青州,而萊州的李元福所部水師,已經撤離到了金州。”
“皇上,這次事情,不能怪張明遠和張運,因此還請皇上不要責罰為好。”孫傳庭說完,再次開口為兩人開脫。
畢竟這次,兩軍損失不少,張運的陸軍,損失高達六千多人,而張明遠,水師也折損二十來艘。他們已經是盡力。
責怪,有什麼責怪的,就算是自己在萊州,也絕對不會想到,阿巴泰居然來了個釜底抽薪,連自己撤離的路線都不要了,直接放棄,如果是自己,也絕對想不到,清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突圍,麻痺大意,那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不怪,他們拿下萊州,就是大功一件,我為何要責怪他們。”說道這的朱由菘看了下面前的陳誠。
陳誠明白朱由菘的意思,趕緊的將一份軍事地圖拿到朱由菘面前鋪設在邊上的茶幾上。
見地圖已經鋪設在茶幾,朱由菘稍微揮手,示意孫傳庭一起來研究,萊州佔領後,下一步,山東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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