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長長慘叫,心中氣憤的嶽託舉起手中的拳頭一拳打在旁邊的桌子上。
哐當,桌子上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上。
“來人,擂鼓聚將。”嶽託大聲叫喊道。
心煩啊,自己這一次,讓朱由菘耍的這麼慘烈,他算是明白了,明軍這次全力攻打安平,不過是一個計謀而已。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明軍全力進攻安平是假的,洛陽劉體任部往西邊行動都是假的,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鄭州,或者說是讓自己調動懷慶的兵力,從而讓洛陽的兵力進攻鄭州。
他麼的,自己連連打獵,今天沒有想到被獵物給打了眼睛,這口氣自己如何能夠將他嚥下去。。
更不要說,那明軍一旦在北岸站穩了腳跟,接下來的事情肯定是要爆大規模的戰鬥。
自己當務之急,是要迅,趁現在明軍還沒有完全立足,將其打回去黃河南岸,從而恢複自己的主動權利。
日落黃昏,鄭州郊外,碧綠的密林中,透出出來巨大的灰塵。
灰塵遮擋了半個天空,甚至其中傳來一陣雷鳴般的響聲,片刻後,從密林裡面露出一隊身穿黑色的兵馬出來。
這支兵力。正是大明北進兵團的主力。此刻,他們正在朱由菘以及孫傳庭的帶領下,往鄭州開動。
十幾匹快奔跑的馬蹄聲突然停了下來,領先的是一個身穿鎖子甲的人,此人正是朱由菘。
他以停留下來,在身邊的十幾個將領以及衛兵都趕緊停留下來。
“陳誠,我們還有多久才到鄭州,劉體任那邊傳來訊息沒有?”擦拭了下臉上的汗水,朱由菘扭頭問道緊緊跟隨在自己身後的陳誠。
陳誠並沒有換取鎧甲,因此見朱由菘詢問,他隨即指了下遠處道:“皇上,在翻過前面那樹林,我們就到達鄭州了,昨日我們受到劉體任彙報,他們已經過了黃河,並且在上面架設了浮橋,我軍抵達後,就能夠迅從上面透過。
劉體任理應是這次戰鬥的一大功臣,朱由菘聽到這裡,在心中十分肯定對身邊的孫傳庭道:“劉體任這次立功不少,他在哪裡架設起來浮橋,我們就能夠迅透過了。”
孫傳庭微微點頭,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嶽託肯定是已經得到了訊息,因此他定然已經派遣兵力過來,甚至有可能進入懷慶,因此,大軍當前應該加快度,然後迅過河,如果情況可能的話,就應該尋思佔領懷慶,然後折返南下攻打衛輝府。
“皇上,當前是誰的功勞我們還是需要再去商議,目前我們應該是趕緊帶領兵馬過河,並且部署完畢,如果微臣沒有想錯,他嶽託已經開始往懷慶方向追趕過來。並且應該和我們來一場交戰,因此我們要趕緊過河才是正確的。”
朱由菘微微點頭,孫傳庭說的對,當前還並不是商議誰是有功勞的時候,至於功勞的事情,也應該是要等候到自己打敗嶽託在說。
“你說的很對,傳令下去,大軍加快度,過河後,讓火頭軍辛苦一下,給大家加加餐,這場戰鬥結束後,我會給大家嘉獎。”朱由菘眯起眼睛看了下遠處後抬頭道。
大軍一路開拔,幾乎就沒有休息,也該是讓士兵休整一番,然後作戰。
“皇上聖明。”孫傳庭拱手應答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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