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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有些心疼,他最害怕的是任何人給自己提錢。
自己被朱由菘給整了兩次了,每一次都打算套住朱由菘,卻沒有想到,反過來讓朱由菘給收拾的一個大子都不剩下。
現在寧完我又需要錢,他有些害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己擔心當受騙,大清國,可沒有多少銀子讓自己去糟蹋。
寧完我似乎看出多爾袞心的擔憂,稍微沉思片刻,寧完我前一步後緩緩說道:“王爺,此次情況,和幾年前的情況大不一樣。我們完全不用擔憂。”
這話怎麼說?都是和明朝人打交道,他看不出,這和前兩次,有什麼區別。
“王爺,以前我們打交道的人,那是朱由菘,朱由菘是大明朝皇帝,手下錢財豐富,兵多將廣,他根本不會在意跟我們的任何協議,但是朱聿健不同,此人不過是一個王爺,一旦接受了我們的銀子,而不跟我們合作,那麼我們完全有一萬個辦法,將他處理掉,而且他野心龐大,定然也明白,要想成大事,那定然需要我們的協助。”
嗯,有道理,多爾袞微微點頭後看著寧完我緩緩說道:“你需要多少銀子?”
寧完我心已經有所計較,當即他開口說道:“王爺,好的話一百萬白銀,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是五十萬,當然這效果。”
我當然是需要最好的效果,多爾袞心嘀咕一聲,隨即開口說道:“本王立即給你調動一百萬來,你去處理一下這個事情。”
寧完我聽到多爾袞調動一百萬白銀,當即拱手說道:“微臣定然不辱使命,完成王爺交代的任務。”
南京郊外。經過多日的長途跋涉,朱由菘總算已經能夠見到遠處巍峨的南京城。
自從十二月自己入貴州,到如今,已經是一月旬,自己去貴州,也快兩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的時間,朱由菘感慨頗多,他總算明白,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道理。
百姓已經吃不起飯,可是官府還在逼迫,絕望之下,百姓定然會造反,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那民亂,將會如同大火席捲山林一般,很快能夠焚燒完畢一切。
“皇,總算回來了。”陳誠站在船頭甲板,看著遠處的南京城笑了一下說道。
嗯,的確是回來了,自己也算稍微有些放心不少,朱由菘點了點頭後看著面前的陳誠說道:“一會你將香君給送到府邸在回來吧。”
李香君不能進入皇宮,
朱由菘也想給李香君一個名分,但是面前,大明的風俗,讓自己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李香君雖然自己很意,但是始終還是一個曾經的歌姬,如果自己要是敢將她接到宮,恐怕這普天下的秀才甚至是官員,都會攻擊自己。
特別是那群禦史,估計口水都能夠吐死自己不可。
最難纏的是禦史,朱由菘不怕多爾袞,但是對於這大明朝的禦史,他都感覺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