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聲,上面破爛的房門似乎被風給吹開,發出一陣響動。
躺在破床上的嚴浩猛的睜開眼睛,然後抽出自己的匕首。
多年的訓練,讓他養成了時刻警惕的習慣。
“隊長,是風。”士兵見到嚴浩坐起來,上前小心的道。
一聽說是風聲,嚴浩這才鬆懈了一口氣後透過旁邊的觀察口看了下外面。
漆黑如墨一般。
“什麼時辰了?”嚴浩眯起眼睛,今日他安排人張輝出去後,就在這休息,到黃昏的時候,因實在太疲憊,他也就躺在了床鋪上休息。
“醜時。”
醜時,他們已經出去一天了,怎麼還沒有回來,聽清楚時辰,嚴浩頓時睡意全無的從床鋪上站起來看著在這狹小的空間中來回度步。
一天的時間還不曾回來,這在以前的偵查情況中,從來沒有發生過。嚴浩擔心,張輝等人,是不是出現了麻煩。
要不要派人去接應一下。嚴浩沉思半響後在腦海中想到。
“隊長,要不我去接引一下吧。”剛才說出時間的那個士兵見嚴浩如此沉悶,上前開口道。
嚴浩微微點頭,這士兵隨即稍微準備片刻後,當即離開烽火臺,往大同方向而去。
等候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的同時,而去還發出了三聲輕微的敲擊聲。
自己人,嚴浩一下站起來走到那破舊的木門面前。
就見到張輝以及去接任計程車兵已經從上面走了過來。
“隊長,調查清楚了,那會良坐在這幾次命案發生後,雖然沒有戒備,但是卻始終待在知府衙門不出門半步。”張輝走到嚴浩面前道。
這還不叫戒備,那知府衙門本來就戒備嚴密,他在哪裡是最安全的,自己根本就無法對其下手。
“對了隊長,他身邊的管家差哈裡,時刻都在會良的身邊,此人原本是他的副將,會良從政後,他也離開軍中,擔任著會良的管家和保鏢,此人到是一個狠的角色,我們要想刺殺會良,恐怕就要先殺掉差哈裡。”張輝從旁邊取過一個水袋喝了幾口後,利用擦拭衣袖的時間對面前的嚴浩道。
差哈裡是要殺,但是去要將他們調出知府衙門,如同不調出知府衙門,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總不能跑進知府衙門吧,哪裡戒備恐怕能夠進去,就不一定能夠出來,根本就劃不來。
“容我在想一下,究竟要不要刺殺會良。”嚴浩不能去冒險,更不能去賭博,因此聽到會良這麼說後,他當即應了一聲,躺在了床鋪上閉上眼睛沉思。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後,嚴浩一直緊繃的臉蛋總算露出笑容來,坐在邊上的張輝見到牙好露出笑容,頓時明白,自己的隊長,應該是有了應對的辦法。
“隊長,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張輝想到這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