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一絲塵埃掉落在了已經擦拭趕緊的案桌上,如果是在以前,有潔癖的朱聿健,是定然會大聲呵斥下人辦事不利,但是今日,朱聿健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言語,而是靜靜的看著落在地案桌上的灰塵發呆。
準確來說,他在觀看著一封從南京送來的書信。
各省土地回收公文。
為什麼?為什麼就偏偏遺漏了我福建,難道說他已經得到了什麼風聲不成。”朱聿健心中糾結的尋思。
這書信,送到這裡已經有幾天的時間,朱聿健自從接到文書過後,心中就感覺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文書,實在是有些讓人捉摸不定。
噠噠噠........夾帶著風聲,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沉思的朱聿健抬起頭來。
鄭芝龍和張肯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兩人是自己叫過來商議當前發生事情的。
見兩人已經來到面前,朱聿健將書信遞給當先進來的鄭芝龍道:“你們看看吧,朱聿健在全國各省份都在進行土地改制,可是卻唯獨沒有對我福建有任何公文下達,你們說這裡面究竟是為了什麼?”
什麼?鄭芝龍和張肯堂相互看了一眼,接過了書信。
一字一字的看了下去,鄭芝龍將書信交給張肯堂後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一個曾經的海匪,能夠有什麼腦袋,鄭芝龍是看不出什麼問題,而一邊的張肯堂卻不是善茬。
看完書信後,張肯堂猛的抬頭,嘴唇都有些微微顫抖。
他似乎看出了什麼。
“你想說什麼?”朱聿健見到張肯堂的表情,有些緊張的問道。<>
張肯堂低頭沉思片刻後當即開口道:“王爺,大事不好啊,恐怕朱由菘已經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了,他這麼做,應該是在穩定我們。”
嘶........
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倒吸一口涼氣的朱聿健在心中想到。
“王爺,全國各地都在進行土地。而唯獨對我們福建沒有任何的文書下達,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前段時間,貴州宋世平叛亂,當時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到那宋世平會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現在看來,此人應該是手腳不幹淨,讓朱由菘得到了什麼?”張肯堂見朱聿健皺眉,拱手認真道。
“怎麼說?”朱聿健歪起腦袋後急促問道。
張肯堂低頭沉思一下當即反問:“王爺,那朱由菘在貴州一直待的好好的,為什麼他會突然的如此緊急的返回南京,難道王爺沒有仔細的去想過嘛?”
這個?朱聿健心中陷入到了沉思。
他真沒有去想過朱由菘為什麼緊急的返回南京的問題。
宋世平叛亂還不曾平定,而朱由菘緊急的返回南京,在結合到現在情況,這定然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另外一點,朱由菘離開緊急的離開貴州,似乎恰好是凱裡被打下後,宋世平被殺不久,如此來看,那宋世平,定然是留下了不好的證據。
大事不好。這朱由菘應該是知道了我們的底細。
想到這的朱聿健心中咯噔一聲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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