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以為可行。”在邊上的範文臣聽到這裡,當即拱手說道。
多爾袞見到兩個大臣都如此說,當即陷入沉思片刻後,這才說道:“你們說的有道理,只是那張青堂那邊,我們該如何去回應?”
這家夥已經在京城待了十幾天的時間,那就是狗皮的,似乎得不到答案,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
“不過一紙張文書而已,王爺大可以派遣一個人去和他商議,然後口頭上談論一下而已。”錢謙益笑了一下後,隨即站起來說道:“微臣願意前往。提王爺辦妥這個事情。”
這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自己不比範文臣,是跟隨多爾袞身邊的老臣,深的信任,自己需要用更大的能力,來獲得多爾袞的好感。因此這個事情,錢謙益要將他拿下,而且還要辦理的妥妥當當妥妥的。
見到有人毛遂自薦,多爾袞求之不得的點了點頭說道:“也罷,那就讓錢大人費心了。”
北京城東大街,興隆客棧,為了掩人耳目,張青堂偽裝為走訪郎中的身份,如今就在這裡等候著清國的訊息。
啪........
心情有些煩悶的張青堂將手中的茶杯沉重的放在了邊上的桌子上。
這幫人在幹什麼,如此一個好的機會,他們居然不給於任何的答複,難道說,他們就不明白,跟王爺合作,難道還會少了他們的好處不成。
張青堂心中憤怒,這十幾天來,自己在這裡,除了多爾袞的管家來看過幾次之外,就在沒有任何的人來,似乎自己已經是一個被遺忘的人。
成不成,對於張青堂來說,是一句話的人,反正更王爺合作的人有很多,那荷蘭洋人、扶桑,多了去了,也不愁他一個清國,如果不是清國直接面對著朱由菘,鬼才來這裡,低三下氣的和多爾袞談什麼合作。
吱嘎........
咒罵練練的張青堂聽到房門被開啟,緊隨其後,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當先一聲,身穿黑色絲綢,頭上戴上一頂黑色狗皮帽子,這人是多爾袞的管家,他認識,那後面,跟隨了一個體態飽滿的老者,打扮隨和。此人,他並不認識。
“張大人,讓你就等了。這位是戶部尚書錢謙益錢大人,王爺對於你們的提議十分贊同,已經委任錢大人來和你們全權商議此事。”管家來到張青堂面前笑了一下說道。
錢謙益,錢閣老,聽到此話的張青堂當即打量著錢謙益。
他在福建,可是知道,這位曾經的內閣大學士,在開封城被尚可喜抓住,然後投靠了清國。
“張大人有禮了。”錢謙益見到張青堂打量著自己,不露聲色的笑了一下說道。
被這麼一打岔,張青堂也不在去想錢謙益的過去,而是拱手應答一聲後,請錢謙益坐下,並且詢問今日錢謙益來這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