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多爾袞究竟是被天給弄熱的,還是被管家剛才傳來的訊息給驚嚇的,那還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一刻鐘前,管家送來訊息,開封的兩萬兵力消失後,並沒有出現在洛陽,而且似乎,洛陽的兵力,反而是少了五千來人。
不多反而減少,多爾袞就感覺到這一定是有問題,但是這個問題是什麼,他還真心的不明白。
究竟要幹什麼?朱由菘究竟要幹什麼呢?多爾袞不停的晃動自己的扇子在心中沉思。
煩悶,一旦提到朱由菘,多爾袞就感覺到內心十分煩悶,這人太狡猾,他根本就不按照任何的常理來攤牌,簡直就是東邊給你一刀,西邊給你一棒槌,兩下就將你給打得暈頭轉向,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內心究竟是在想什麼。
誰他麼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那就是在找死。多爾袞再一次的咒罵起來朱由菘。
不過自己罵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罵,也找不出來這兩萬多人究竟去了哪裡,因此多爾袞趕緊的抓起旁邊的茶水,喝了兩口,好消散一下心中的火氣在來沉思。
一杯茶水的時間還沒有喝掉,多爾袞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雖然很小,但是自己卻能夠聽出來。
“王爺。”管家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放下茶杯,多爾袞就見到管家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稍微看了一下,多爾袞發現,在管家的手中,還有一封尚未開啟的書信。
誰給自己的,多爾袞心中疑惑了一下。
“王爺,豫親王書信。”管家走到面前說出了多爾袞的疑惑。
自己弟弟的,聽到這話的多爾袞伸出手從管家哪裡接過書信。
砰的一聲,看完書信的多爾袞一巴掌就將書信打在了桌子上。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這去開封的兩萬多人,以及洛陽消失的五千多人,原來是去了山西。
麻痺的朱由菘,你個狗草的。多爾袞憤恨的一聲咒罵。
管家被多爾袞的舉動嚇了一跳,他並不知道這書信的內容,而是眨眨眼睛,疑惑夾帶著恐懼看著多爾袞。
多爾袞似乎沒有見到管家的表情,而是冷哼一聲後說道:“去叫範文臣、錢謙益。”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聽到這話的管家慌張的跑了出去想到。
該死,真的該死,等到管家出去,多爾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後無奈的說道。
自己弟弟這封書信中寫的明白,在代縣地區,他兩次跟對方的軍隊交手,但是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和自己交手的並不是豪格的兵力,而是明軍的作戰戰術。
自己弟弟的意思,是讓自己查一下,這是不是明軍,如果是,該如何處理,是不是需要跟明朝商議一下,被這麼過分。這是大清國的家事,他明朝來插手是幾個意思。
多鐸的話說的很簡單,畢竟這些事情不用他去處理,他就是打仗而已,但是這個事情,就得放到多爾袞頭上,不過多爾袞比自己的弟弟知道,這事情,不是跟自己弟弟說的那麼容易,他還需要考慮這其中的一些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