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洪承疇如飛的回到了自己的府衙內。
書房,來不及換上衣服的洪承疇一回來就開始書寫文書,他要將這裡的事情,全部書寫下來,然後送給豪格。
書信很簡短,但是一字一字的,都說中的要害,這其中最關鍵的一條,就是豪格估計要反。
書信書寫完畢,洪承疇親自見書信遞給了面前的管家,示意他要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北京城,交給多爾
袞。
管家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哪裡,似乎是在沉思什麼事情。
“你怎麼了?為什麼還不去?”端起茶杯的洪承疇見到自己的管家根本就沒有出去的意思,頓時疑惑的問道。
管家心中的確是有疑惑,現在聽到自己的老爺這麼疑問,他頓時上前一步,看了一下正看著自己的老爺後緩緩說道:“老爺,你說,我們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這?洪承疇聽到這話,手都已經有些顫抖了,畢竟管家說的這個話語,不得不防,要知道,豪格,似乎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如果豪格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了朱由菘,那麼自己將會遭受什麼。
心中疑惑不定,洪承疇仔細的沉思,好一會,他深吸了一口氣,讓管家去送信,至於朱由菘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在後面,就能夠知道,但是現在,應該來說,朱由菘並不知道,不然現在自己,恐怕已經不能夠安穩的坐在這裡。
也就在洪承疇在哪裡擔憂自己是不是已經暴露的時候,在寶雞,身穿明黃龍袍的朱由菘,也正在和孫傳庭商議著一個事情,這個事情,也就是逮捕洪承疇。
李定國回到寶雞後,朱由菘就下令全軍停止一切,開始全面休整的同時,也開始準備帶上孫傳庭返回南京城,畢竟自己出來的時間也不斷了,雖然說南京方面有馬士英、張慎言以及阮大鋮等人在,但是那些都是一些文官,自己在南京,就一個張慶在哪裡,但是這並不能說明南京就是鐵板一塊。
畢竟沒有自己坐鎮,很多時候,馬士英等人在面對著一些事情的時候,就不好去處理。
書房,端起茶杯的朱由菘不停的敲打著手中的茶杯,他一直在沉思著面前孫傳庭的話語,是不是傳令,逮捕洪承疇。
抓還是不抓。朱由菘陷入到了沉思。
他不想抓捕,畢竟自己需要洪承疇來傳達一些情報給多爾袞,造成他的判斷失誤,從而為自己獲取更多的利益。
“皇上,恐怕這次不抓是不行得了。”坐在旁邊,身穿藏青色長袍的孫傳庭見到朱由菘在這個問題上已經沉思了很久,頓時拱手後一字一字的說道。
這是為什麼?聽到孫傳庭的話,朱由菘十分的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洪承疇,這一次必須要抓捕。
孫傳庭見朱由菘似乎不明白,隨即想了一下後緩緩說道:“皇上你難道忘記了嘛。我們和豪格已經合作,以常理來推斷,豪格為了更加的獲得我們的援助,他一定會告訴我們一個很大的秘密,微臣估計,這個秘密,那就是洪承疇的事情,如果我們對這個事情依舊無動於衷,恐怕到時候,多爾袞都會起疑心。”
這
朱由菘已經聽懂了孫傳庭的意思,豪格,應該是知道洪承疇身份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要是不抓捕,反而是一種十分不平常的表現。
“你覺得豪格會什麼時候告訴我們?”想了一下,朱由菘詢問到了面前的孫傳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