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雖然是有權利,但是遠遠沒有北京吃香。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你是說朱由菘是在那邊辦教育?“兵部尚書吃了已經,連放置在旁邊的茶杯都打翻在桌子上.
是啊?見到兵部尚書的這種表情,王啟元不明白為什麼兵部尚書會這麼激動.
“這個事情我們就算了,從此不要找世子的麻煩了。”嘆息一口氣的兵部尚書想了一下後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的王啟元以為自己聽錯了,聽兵部尚書的意思,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從此江陰的事情就不管了。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兵部尚書的反應會這麼快。這樣就被朱由菘給嚇住了,他不甘心。
話不投機半句多,跟兵部尚書談論不到一個點子上,王啟元冷哼一聲。離開了兵部。
他心中對於朱由菘還是一種恨。自己幾個縣的稅收收不上來。也不能從裡面拿錢,他十分恨,因此,王啟元還是打算,要和朱由菘一直鬧下去。
世子這個事情做的棒,老夫舉雙手贊成。
等到王啟元出去後,兵部尚書看了一下外面晴朗的天空後在心中感嘆道。
他也是從貧苦人家一步步起來的,他想起來,小時候,自己讀書的那種艱辛,父母的期待。
雖然自己對於朱由菘有點看法,但是在這一點上,兵部尚書一下子化解掉了和朱由菘的矛盾,在怎麼說,這個事情,對於百姓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情。
“來人。”想到了什麼的兵部尚書叫了一聲,隨後,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江陰縣城。各地的學堂,夜校已經開始成型。
根據陳誠和閻應元的統計,江陰每個鎮都有學堂,在每一個鄉,都設定得有夜校。
這段時間來,閻應元和其餘三分縣的縣令都進行了商量,最終將先生的薪酬定了下來。
學堂,也就是教學生的,因為全天都在上課,是一個月一千大錢,而夜校的先生,只有三百大錢。畢竟夜校的先生,只是一個時辰而已。
這個事情定下來後,閻應元並沒有立即下令執行,而是根據朱由菘的意思派人去徵求了一下先生們的意見後,才執行下來的。
“世子。”正在喝茶的朱由菘聽到有人叫自己,頓時抬起頭,他見到,陳誠正拿起一封書信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麼了?見到陳誠一臉看著自己,朱由菘看著陳誠。
他看了一下,陳誠手中的書信,,沒有留下名字,好像是空的信封。
“怎麼了陳誠?”再次看了一下陳誠後,朱由菘將手中的茶碗放在了旁邊的黑色茶幾上抬頭再次問道。
陳誠不知道該怎麼說,今天早上,他準備出去辦事情,然而剛出門,他就見到門口有一封書信,上面沒有留下任何的名字。、
撿起信封後,陳誠開啟看了一下,隨後就轉過身回到了這裡,向朱由菘彙報這個事情。
“你看看這個吧?”陳誠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朱由菘。
是什麼?朱由菘拿起這個信封看了一下,沒有留下任何的署名。
“這是哪裡得到的?”想了一下,朱由菘問道面前的陳誠。
“大門外。”陳誠指了一下縣衙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