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聽到陳誠說北京的人到了,朱由菘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翻身上了旁邊的馬匹。
江陰縣衙內堂,縣令閻應元不停的大量著面前的一個人,這個人身穿五品官府,照理來說,自己應該跟他見禮才是,可是現在,閻應元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見禮。
面前的這個人,雖然說已經被取下了嘴巴裡面的毛巾,但是他依舊還是被繩子捆上的。
從他的腰牌中,閻應元已經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是京城兵仗局的。叫畢懋康。
這個人就是世子要的那個能人。看著面前的畢懋康。閻應元來回打量了幾圈。
也沒有什麼稀奇,除了瘦一點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人在哪裡?人在哪裡?”外面,朱由菘的聲音已經響起。
聽到是朱由菘的聲音,閻應元當即走了出去,隨後將朱由菘帶到了這個叫畢懋康的人面前。
這就是畢懋康,是不是搶劫錯了。看著面前頭發雜亂,年紀大概在五十歲的人,朱由菘有些不敢相信,現在這個跟乞丐一樣的人,會是自己找的那個畢懋康。
“你是畢懋康?”朱由菘見到陳誠點頭,頓時疑惑的問道。
“我的確是畢懋康,不知道你們綁架我做什麼?”
畢懋康打量了一下面前問自己話人。心中一臉的疑惑。
自從點頭自己被巷子被綁架後,他就一直感覺到自己在馬車上行走。
就算吃飯的時候,自己都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條,就這樣,一直走了將近十幾天的時間,他來到了這裡,但是,這個地方,究竟是什麼地方,他不知道。
從他的推測來看,這應該是大明朝的南邊,畢竟面前這個人穿的衣服,好像是南邊士兵的衣服。
但是仔細一看,又有些不是,特別是這個人腿上有一圈圈黑色的布條,大明朝計程車兵,還沒有這個。
“這是什麼地方?還有,你們抓我來是為了做什麼?”畢懋康現在很想知道這個問題。至於其他的,他不想知道,也沒有心情知道。
聽到對方說出自己的姓名,朱由菘點了點頭,隨後深吸一口氣後淡淡說道:“江陰。”說完這話。朱由菘當即從旁邊取出腰刀,砍斷畢懋康的繩子後。
朱由菘示意陳誠先帶畢懋康去洗漱一番後再來,畢竟自己找他來這裡,不是一兩分鐘就能夠說清楚的。
閻應元知道這個人很重要,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有多麼的重要,因此,他也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等候在這裡,看看朱由菘究竟要這個人來做什麼。
大概半個時辰後,陳誠就戴上了已經洗漱了一下的畢懋康帶了過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畢懋康現在很想知道坐在椅子上的人是誰。
因為他發現剛才帶自己去洗漱的人,居然是一個太監。
一般人,不要說是用太監,就算是看都看不到,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居然有太監在跟隨。
有太監,那可是大明朝的皇親國戚才能夠用,而且,只有朱家的人能夠用。
分析很準確,居然能夠看出這些,朱由菘見到畢懋康看著自己,朱由菘點了點頭。
他知道,畢懋康一定能夠從陳誠這種典型的太監裝束中,來推測出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
的確,自己在後世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而已,在社會上估計工作都沒有,但是在這裡,自己就不是一般人,而是皇親國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