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點子正中朱然的小心思,上次被擒,雖說是意外但還是被不少人取笑。
孫權力排眾議,堅持讓自己守汝南,自己怎麼好意思再求援呢?他的是鐵騎那我們不出城就好了。
想到這裡,朱然點了點頭:“我們只需堅守,以靜觀變,伺機而動。”
“將軍所言甚是,不過在下還有一愚見,乃分兵駐守平輿,兩城互為掎角之勢,夏侯緒攻一方,另一方也可以救之。”邢安繼續建議到。
“好,不錯,那依你之言。誰去守平輿最為適合?”朱然問道。
“屬下親自前去。”邢安抱拳回答。計劃分撥好,邢安領著一萬兵馬前去守平輿。
“好,邢主簿一心為國,某實為欽佩啊。”
話說夏侯緒令楊深領軍五千駐紮上蔡,自己領著一萬五千的兵馬到達了遂平,軍隊就駐紮在距離遂平三里外的地方,傍水紮營。
夏侯緒也不著急進攻,就圍繞著遂平附近轉來轉去,勘探地形。轉了一整天下來,夏侯緒臉色越來越黑。
傍晚的時候,夏侯緒回到了中軍大營,坐在最上面的座位,有些爽但是壓力也很大。
夏侯緒率先開口:“諸位有什麼破敵之策嗎?”
楊鳴起身:“啟稟將軍,吾今日見將軍勘探遂平地形,可是想將敵軍引誘至此,然後再設伏擊敗?”
“沒錯,這朱然也有明見啊,邢安去守平輿,這互為掎角之勢,若要強攻,這勝算不足一成。我心憂慮啊。”
楊鳴又開口說道:“將軍不必著急,我軍騎兵甚雄,故而朱然不敢出戰。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我軍與敵實力相當,愚以為應佯攻汝南,伺機待發。”
夏侯緒點了點頭,打仗可急不得。“好,明天我們就去會一會朱然。”
此日,夏侯緒領著大軍前來城下挑戰。
夏侯緒看著這汝南城修築的銅牆鐵壁一般,就感嘆不已。
去年的時候,自己還是隻是個小小的督尉,差點死在了汝南,還遇見了願意把一生託付給自己的常玲,這段回憶起碼也算是美好的。
夏侯緒騎著高頭大馬出了陣,大喊道:“朱然何在?出來答話。”
這時候城牆上出現一個將軍人影,正是朱然:“夏侯緒?當初差之毫釐,教汝逃脫,可惜也。何不感激上蒼之福,反而又來挑起戰爭,生靈塗炭,罪不可赦。”
夏侯緒撇撇嘴,就你這樣的還配和我互罵?
夏候緒頓了頓,繼續說道:“朱然將軍,此言差矣,我奉命到此是想請朱太守去許都做客也,想必朱太守也是常客了。太守生得高大威猛,不去挑糞,實可惜也;太守箭無虛發,不去穿針做女紅,實可惜也;太守生性豪爽,不去屠豬賣酒,實乃大可惜也。昔日被曹子丹生擒於此,既放,汝何不思感報恩,還來抵抗?敗軍之將,也有臉面大呼小叫也。”說完眾將士皆笑。
朱然在城樓上氣的捶足頓胸,“此人,此人,厚顏無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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