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在一些插曲影響了趕路的程序,所以已經日近晌午,眾人也都有些餓了。
夏侯緒看著大太陽,肚子也有些不爭氣的叫著。
於是乎,夏侯緒讓所有人原地休息,就拿出夾肉的麵餅分發給眾人食用起來,而兩位夫人也沒有嫌棄麵餅的粗糙,幹啃起來。
眾人吃的津津有味,被移交給王猛控制的陳珉肚子也在叫,看著眾人吃的津津有味,也噎了下口水。
夏侯緒看著陳珉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扔過來一個麵餅。
“趕路不比在酒樓大魚大肉,餓了就吃一塊墊墊肚子。”陳珉如獲珍寶,一口下去,卻難以下嚥,吐了出來。
從小錦衣玉食,吃不慣這粗糧。但是也不再羨慕吃麵餅的眾人。
難以得到活動身體的陳珉活動了一下久不敢動的脖頸,放下心來,弱弱的看了夏侯緒一眼。
“大俠是何人啊,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吧,怎麼也是打架的好手啊。還有那位壯士,也是能打啊。”
夏侯緒哈哈一笑,“我叫夏侯緒,此次前往襄城是上任縣令的。”
陳珉恍然大悟,“原來是夏侯縣令啊,”旋即又有些敬佩。
“夏侯縣令居然二十餘歲就成為一方父母官,的確是仕途光明啊。”
對於陳珉來說,縣令在他眼裡也不算什麼大官,畢竟陳家可是潁川百年大族,家中大大小小官員遍佈各地,更有陳群都做到了尚書。
這時候楊鳴上去插話說道,“你以為只是縣令?我主公還是漢破虜將軍。”楊鳴露出了自傲之色。
陳珉楞住了,這二十餘歲都當上將軍了,自己也是二十餘歲怎麼還在混跡市朝。
夏侯?莫非是夏侯家的人?陳珉又試探著問,“不知朝中兩位夏侯將軍是你什麼人?”
“哦,他是我族叔,從小揍著我長大。”夏侯緒不經意般的說道。
陳珉也有些釋然,怪不得這般年輕就做到了一些人一生都無法觸碰到的地位,在官場司空見慣的陳珉也不再奇怪。
“那我還是叫你夏侯將軍吧。我們可謂是不打不相識啊。昨天的確是我之過也,我的確不知道兩位嫂夫人已經婚嫁,故而冒犯。”陳珉對著夏侯緒作了一輯表示歉意。
夏侯緒擺擺手,“看來你也不壞嘛。去年的時候我還和你一樣,整日只知道飲酒獵馬。我現在放了你,你回去之後找個正經事情做吧。”
陳珉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不滿將軍說,其實很早家裡就讓我出仕,只是我喜自由隨性,所以就長期躲在穎陽,不去許都,不過早晚還是得出仕,所以此番打算跟著將軍前往襄城,以便知為官之道。”
夏侯緒心裡暗自腹誹,就陳珉你那傻不拉嘰的頭腦,出仕了也會被小人陷害。
夏侯緒卻沒有表露出來,“陳公子所言,正合我意。”
又閒聊了一會,約摸休息了不到一刻鐘就再次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