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你說的毛利小五郎就是這個?”
趙櫻空看著面前的偵探事務所,門面殘舊不堪,招牌搖搖欲墜,然後一臉無奈地看著牟剛,而牟剛則仔細看著這個偵探的過往光榮經歷,滿意地點了點頭。
確認了一遍這個偵探的資料之後,牟剛拉著趙櫻空走到事務所的門口,用力地敲了敲門,然後在趙櫻空耳邊嘀咕了幾句。
事務所裡的大偵探很快出來開了門,他才一開門,牟剛滿臉通紅激動地將一張紙塞到他的手中,拉住這位偵探的手迫不及待地說道:“yson!iyson!i……”
趙櫻空這個時候即使制止住了牟剛,一臉歉意地用日語說道:“不好意思,我丈夫他太激動了,畢竟這可能是我們失散了多年的孩子,還請您幫我們查一下,價錢方面不成問題。”
說到這裡,趙櫻空從揹包裡拿出三十萬日元,誠懇地說道:“這是我們付的訂金,我們只要求你幫我們拿到他的頭發,這樣我們就能做一下親子鑒定了。還請您順便蒐集一下他的資料,看看我們有沒有機會將他帶回來。”
那個偵探仔細看了兩人幾眼,然後小心地攤開手上那一張快皺成紙團的紙,慢慢閱讀起來,看完之後開始問道:“你們怎麼確定他可能是你們的兒子呢,畢竟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總不可能說你們看著他覺得面熟吧?”
趙櫻空不急不慢地說道:“是這樣的,前天我們在等車的時候碰見到的,他上校車之前掉了東西在地上,彎腰去撿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他背上的胎記,這胎記與我們失散的兒子背上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才懷疑他是我們的兒子。”
“原來如此,你們兒子就是在旁邊的築波大學附屬小學上學的啊,對我來說太簡單了,今天中午就能幫你拿到他的頭發。”這偵探將桌面上的三十萬日元全部收下,接著說道:“那麼這件案子我就接下了,之後只需要再詢問幾個問題,再進行手續上的流程就可以了。”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趙櫻空才和牟剛走出事務所,確認背後無人跟著之後,兩人才恢複原態,輕松地說起話來。
“這個偵探……貌似只是一個新人,而且還可能沒多少偵探經歷。”趙櫻空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疑惑:“你確定這麼一個人能查出什麼來麼?”
牟剛輕松地說道:“正因為他是新人我才選他,我根本不在乎他能不能查出什麼,我只是需要在毀掉資料庫之後找個人去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罷了,如果是老手偵探,說不定就是退休警察轉行,一眼就能看出我們的破綻,也有可能收到內部訊息反而將我們的資訊出賣了。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一個人幫我們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趙櫻空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你是想看看設伏的人是誰,然後再做打算是吧。”
牟剛看了看四周,指著附近一座最高的建築說道:“聰明,不如我們上去上面看看這場戲是誰導演的吧。”
“我想,可能不需要等我已經可以知道了。”趙櫻空朝著一個方向努了努嘴,神秘地笑著說道。
牟剛滿腹狐疑地朝著那個方向看去,赫然見到不遠處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一臉悠閑地在長椅上,一邊聽著p3一邊吃著手中的零食,雖然他戴著一副墨鏡,但也能勉強認出,這人就是直男。
牟剛愣了一下,隨後悄無聲息地走到直男的背後,手指輕輕摁了直男的頸部大動脈一下,直男的手立刻無力垂下,手中的零食散落了一地。
等到直男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身處一間破舊大屋的二樓,面前是臉色十分難看的直誠,直男身邊還有被利器割斷的繩子,看樣子應該是直誠過來救了他。
“怎麼回事?”直男警覺地看了下四周,除了一股腐爛的氣息和滿地的灰塵之外沒有任何發現。
直誠眼中閃過憤恨的光芒,隨後回答道:“我突然接到你的電話,但是說話的人並不是你,那人說將你扔在了東京郊外一個鬼屋裡,如果不想你死的話就交一千萬日元出來,與此同時,警方那群蠢貨全部精力放在了抓捕和審訊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偵探身上,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你失蹤了。我們家族自己籌了一千萬放在指定的地點,但是始終沒人來取,所以我才透過追蹤術找到了你。”
直男訕訕一笑說道:“哥,你的追蹤術越來越厲害了,上次的童子切安綱也是你追蹤到的吧?沒想到這次你不用符就能追蹤到我呢。”
“誰說我不用符的?”直誠反駁道:“你貼身戴的那塊玉上就有我貼上的符,不然我怎麼追蹤你?這個不說了,你現在惹上煩了,這間屋子的冤魂不簡單,你已經被盯上了,那冤魂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記,我沒辦法幫你解開,如果是在平時,我可以召集家族的力量耗死這冤魂,但是現在我們又要追蹤被盜的國刀,只能等國刀的事情解決之後再想辦法了。這幾天你就跟在我後面吧,雖然我單獨一人打不過它,但是在它手中逃脫還是沒問題的。只要到了後天我養好傷勢,就能動用家族的利器對對付那人了。”
直男點頭,兩人隨即離開了這間屋子,但是他們都沒察覺到,就在他們旁邊榻榻米縫隙裡,藏著一個竊聽器,他們對話的內容一字不漏地傳到了趙櫻空和牟剛耳中。
“符?指的是這個麼?”趙櫻空在太刀柄上摸了許久,終於摸到了一小塊凸起,這才輕輕地將那一張小紙片撕了下來。
“千萬別扔,我還有用。”牟剛連忙制止了趙櫻空的動作,如獲至寶地將這紙片收好,然後繼續說道:“多虧了這次的竊聽,我已經大概構思好接下來的計劃了。”
“哦?你居然這麼快就知道要怎麼做了?”趙櫻空頗感意外地問道。
牟剛淡淡地說道:“當然,剛剛他們對話透露出了一個資訊,咒怨留下的印記就連日本最優秀的年輕陰陽師也沒有辦法解決,所以我們消除印記安全度過七天回到主神空間的計劃從根本上是行不通的,這也符合主神的宗旨,他要我們在不斷廝殺中成長。”
“其次,這把刀的優先順序居然比解決咒怨還要高,雖然他們可能怕這把刀會被轉移出境,但是寧願數十人死亡也要先奪回這把刀,說明這把刀的價值比我們原本預想的還要高很多,但這刀大咧咧地放在博物館被我們這麼輕易搶到,又說明這把刀目前的用處並不大,這又與前面的推論相矛盾,但總體上並不影響我們對這刀的評價。”
“所以,我們下一步,就是要回到鄭吒他們旁邊,好好利用一下這個符,說不定能幫助我們順利度過咒怨這個世界。”
趙櫻空笑得很開心,彷彿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許久才說道:“你又打別人的歪主意了吧,先是故布疑陣引開對方注意,然後將直誠的弟弟拐到鬼屋,最後還想騙他過來當打手幫你扛怪,你也太狠了。”
“扛怪?”牟剛愣了一下,也哈哈笑道:“確實是扛怪,這個根本不是形容詞,有個陰陽師在硬扛著這些鬼怪的攻擊,估計壓力會小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