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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怎麼樣,假的又怎麼樣?”鳳尾歡也毫不示弱,就這麼看著他的眼睛。
“假的就算了。真的我饒不了你。”元景沂半真半假怒道。
“切,你還能把我軍法處置了嗎?”鳳尾歡嗔道。
“怎麼不能?”元景沂輕撫她的眉眼,眼裡像有水波流動,一瞬間從剛才的生氣變為了柔情。
鳳尾歡忽然抬眼向一邊看過去,元景沂轉頭去看的時候,她刺溜一下從邊上溜了下去。等他反應過來,她人已經站在了一邊,正得意洋洋笑著。
“你忘了今天熊義說的話了?把力氣都用在戰場上才行。”鳳尾歡理了理有些蓬亂的頭發,“我可不能耽誤你。”
“我明天上戰場嗎?”元景沂坐起來,又好氣又好笑道。
“萬一你還真上了呢,明天的事情誰說得準,咱們要有遠見。”一邊說,鳳尾歡一邊笑嘻嘻地走了出去,還故意留一個回眸的微笑給他,“王爺好好歇著,明天見。”
……
出了帳篷才感覺到外面的寒氣,這裡到底是山野荒地,比之靖王府那兒都更冷了不少。鳳尾歡縮緊脖子,記著剛才瓶瓶、罐罐告訴她的位置找去。
一路上都是黑乎乎的,不少黑人影來來往往的,不少人直盯著她看。
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大兵裡頭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嬌小秀氣的小廝,難怪人家要側目。
終於摸到了瓶瓶、罐罐說的那個小帳篷門口,鳳尾歡怕走錯了地方,先叫了一聲,聽見了她們兩個的聲音才一下子鑽了進去。
“嚇死我了,這兒的人長得真夠嚇人的。”鳳尾歡摸了摸自己胸口,正突突跳呢。
瓶瓶點頭道:“可不是,剛才過來那些人全看著我們,就好像我們哪裡不對勁。”
罐罐笑了起來:“傻子,咱們跟他們比當然不對勁,但願那位將軍別透露了咱們女孩子家的身份。”
鳳尾歡坐下,想了想道:“這個你們放心,要是知道這兒有幾個女的,這些當兵的哪裡有心思打仗,熊義還不至於那麼傻呢。”
罐罐覺得有理,忽然想起問道:“王妃怎麼跑來咱們這兒了,把王爺落單了。”
“我跟你們睡,省得別人起疑心。”鳳尾歡說著脫了外套,爬上床。
“可咱們這兒只有兩床杯子。”瓶瓶犯愁道。
“傻瓜,我跟你湊活睡一個被窩就好了。”鳳尾歡已經蓋好了被子,半躺在了床上。今天大半天坐在馬車上晃悠,顛得她渾身骨頭都快散了,這會兒躺在床上,隱隱還覺得顛簸著。
大概是太累了,鳳尾歡也不記得幾時熄燈的,等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大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