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賀述說的,他帶的幾口行李都沒開啟,營帳內的擺設更是簡單,一覽無餘,不似能藏人的樣子。賀述注意到他的眼神,給五等大夫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開啟幾口行李。行李體積不小,但裡面滿滿當當裝著衣物擺件藏書,並沒國師心腹想的賊人。
國師心腹這才甩袖離開。
等他走遠了,五等大夫低聲氣惱道:“真是狗仗人勢,這等妖人竟敢輕慢家長。”
賀述投來警告的眼神。
五等大夫噤聲。
“禍從口出的道理也不懂?妖人不妖人的,豈能亂說?這話別說說出口了,甚至連想都不能想。若再有下次,你自己去領罰!”
五等大夫抱拳道:“唯。”
賀述陷入沉思,似在問他,又似在喃喃。
“是他故意發難還是確有其事?”
自己與那名國師沒什麼交集,在吳賢帳下也不算出挑,對方犯得著給自己下馬威?賀述讓五等大夫出去打聽一圈。大營風平浪靜,莫說所謂賊子,便是犯錯的兵卒都無。
“屬下出去打聽,國師營帳也沒所謂賊子出沒的訊息,家長,您說這事兒……對方究竟想做什麼?”五等大夫傾向於對方故意的,“怕不是沒事兒找事,故意消遣您。”
賀述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少女和老叟也暗中注意外頭情況。
國師心腹的出現自然沒瞞過。
壞訊息,來人了。
好訊息,人又走了。
更好的訊息,昏迷的同僚醒了。
老叟鬆了口氣:“看樣子沒懷疑到咱們頭上,你這個文士之道還是有點用處的。”
不僅外表能偽裝,經脈也能偽裝。
否則賀述給欒信把脈就暴露了。
少女沒空搭理老叟,視線落在有轉醒跡象的智障弟弟身上。耐心等半晌,後者眼皮費~勁~兒睜開,視線慢~慢~聚焦。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吾的文士之道有希望圓滿。”
少女給他遞了一碗水。
“慢慢說,怎麼一回事?”
智障弟弟慢吞吞喝了兩口潤喉。
遺憾補充下半句:“只是希望渺茫。”
︿( ̄︶ ̄︿
有人問文中為什麼沒有雙字+表字的組合,不是取不了,而是實在不好記啊,退朕的人物夠多了(:з」∠。
不過真要取的話,雙字也很好取,以賀氏兄弟為例子。
賀述,字不作→賀不作,字X述
(X可以是美稱,例如公、翁、君、子、達等等,也可以是排行),名和字有關聯就行,這種是最簡單的。出處是“述而不作”,不作也可以搭配“有為”,正好字和名意思相反,也符合取字規則。
賀信,字好古,也可以用相同的辦法改一改。
很簡單對吧,學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