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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河與女子、南叔聊至深夜後,才知道原來他們是一個商隊,要去冰雪之城以物換物,但怕悍匪。所以,趨於謹慎才會對柏河問東問西。不過,柏河也沒介意。對方能救他性命,至少說明對方善良。
夜深之後,柏河就做在篝火旁修煉。事實上柏河身上還有些寒流凍過的暗傷,柏河一面吸收篝火的熱量用來暖身,一面服下幾顆丹藥。準備的丹藥也已經不多,柏河只敢服下兩顆。
一整夜,柏河就在恢複之中度過。
第二天晨光熹微時,柏河聽到馬車車抽的咯吱聲才站起身。柏河喘口清氣,使得全身恢複活力。這時,一個大漢沖柏河走來,目光露出絲毫不善。
“小子,該啟程了。我家小姐救你一命,小姐不圖你的報答,但起碼你也得做些事。剛好我那輛那車缺一個趕車的,你過去幫忙趕車。”大漢直接丟給柏河一根長鞭。
大漢的不善柏河沒在意,現在柏河只要知道冰封山怎麼走,如果商隊順道,那趕車又何妨?
“這位大叔,請問冰封山怎麼走?”
大漢不耐煩地回答:“不知道。”
柏河露出一絲冷意,盯著大漢問道:“那請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大漢被柏河一盯,只覺一陣暈眩,看著柏河的目光露出一絲膽怯。大漢遲疑一會,說道:“冰封山在冰雪之城西邊五千裡處。我們距離冰雪之城應該還有千裡之遙。”
得到答案,柏河收起一絲靈魂震懾地小技巧,拍了拍大漢的肩膀,輕笑道:“多謝。”
隨即,柏河便向大漢指著的馬車走去。大漢在柏河離去後,只覺一陣怪異,低頭喃喃自語道:“那小子的的目光,竟然能夠讓我感覺到恐懼?”
馬車旁。
“實力才堪比小成境界的實習仙人也學人家目中無人,真是不知好歹。”柏河坐上馬車,“看來我估計地沒錯,往西走果然沒錯。冰雪之城是去冰封山的必經之路,不知道司空他們會不會已經到那了?”
“冰雪之原如此危險,為何還有這麼一大批的商隊敢長距離行商?難道其中隱藏著一級仙人?”柏河用神識掃了一遍商隊,“實力最強者竟然是那南叔,但是不過他也才有司空那般實力,其餘百人不過都是一些連小成境界的實習仙人都不如,為何也能在這暢行無阻?”
“啟程!”半響,南叔在首輛馬車上大喊一聲,商隊開始慢慢前行,不過一刻商隊便奔跑在冰雪之上。
柏河壓根就沒鞭打過這長著犄角的馬,它是自動跟著前方的馬奔跑起來的。
“那要這馬鞭有何用?”柏河把馬鞭扔到馬車置放貨物的木箱旁。
商隊奔跑起來後,駕駛著首輛馬車的南叔和坐在馬車內的女子。閑來無事私語起來。
女子問道:“南叔,你讓那少年駕駛馬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如果圖謀不軌偷走我們的貨物?”
“小姐多慮了,那輛馬車上下面堆著的不過是一些綾羅綢緞,上面那些放著那那些天材地寶不過才價值幾百靈石而已,若真的勾起他的私心,到時再殺了他,區區一個少年郎,殺他易如反掌。”南叔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兇狠。
女子沉思一會,淡淡說道:“那少年的戒指,內甲盡皆不凡之物,連南叔你都看不透。想必對方應該也不會窺視我區區一個商隊。”
南叔告誡道:“小姐能切記菩薩心腸,近年商隊在冰雪之原已經不大安全,雖然有驅獸散驅散靈獸,但是難免一些悍匪不做出殺人越貨之事。老爺的商行最終是要交到小姐手上,小姐還是時常保持一顆謹慎的心為好。像這次救人之事,他日我不在身邊,還請小姐切勿發如此善心,徒增隱患。”
“謹記南叔教誨。”說完此言,馬車內的女子就沒再出聲。
與此同時,柏河駕駛馬車也覺得無趣,便對馬車後面坐著的大漢喊道:“大叔,有空嗎?能替我看一下馬車嗎?”
大漢一直在思索為何看到柏河會恐懼,轉過頭看見柏河真摯的笑臉,低頭呢喃道:“看來是我多心了,不過終究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罷了。老子在冰雪之原行走十多年,怎會被這小子給嚇住?”
“大叔?”再喊一聲。
“喊什麼喊,不過是讓你看會馬車就唧唧歪歪。”大漢雖然嘴上不饒人,可是已經站起身往馬車前面走來,“走,去後面看住那些貨物,不要讓那些貨物滑下去。”
“得嘞!”柏河騰出地方讓大漢坐下,而後一躍直接翻滾至馬車後。
大漢見狀,贊嘆傲:“小子,能在這麼快的馬車上翻滾,身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