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孫富明抬上車,牛哥把我們送到車多的地方,我們下車,他則要把孫福明送醫院,也好好調查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站在路邊,順子說:“薇姐,我和魚賢今晚還得回店裡看店,我們在這兒分開吧!”
薇姐看了看我說:“魚賢跟我回去,明天招魂得讓他出力,你回店裡去照顧著就行了。”
順子抗議了一番,但是抗議無效,我們兵分兩路,我和薇姐回學校,他則留下墳土和碑灰回店,明天早上在牛哥家會和。
我跟薇姐打車,到了薇姐住的教職工宿舍,薇姐說自己先洗個澡。
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腦袋裡卻在想那個孫福明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是他喝多,一頭紮墳上了?我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僅僅倒在墳上的話,是不可能全身都有泥的,難道是被人活埋了?
我搖搖頭,這種事情是牛哥這個警察該操心的。我更好奇的是,薇姐單獨把我留下來,是要交給我什麼偉大任務嗎?招魂我又不會,我能幫什麼忙呢?
看了會兒無聊的電視劇,衛生間的門開了,薇姐擦著濕潤滴水的頭發,緩步走過來。
“看什麼節目呢?”
薇姐洗完澡後,穿的比較隨意。雖然以前我,順子,阿彩都在這兒的時候,她也是這樣,但現在只有我一個在。
薇姐線條明顯的大腿上沾著些未幹的水珠,我覺得比那些維秘模特的身材好多了,喉嚨都有些幹澀。
“這什麼綜藝節目啊?”
薇姐坐在我斜側的沙發上,又問道。
我馬上回過神來,腦袋裡趕緊調出鳳姐的寫真照片,平複了下男同胞們都有的正常心理。
“隨便看的,薇姐,明天招魂我能做什麼呢?”我說話的時候,端正做好,盡量讓自己不去看斜側的薇姐。
“哦,我擔心她的道行還不行,一般人不能跟她溝通。讓她上你的身,這樣牛家兄弟能跟她們母親直接交流。”
我點點頭,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薇姐倒是說話了:“阿彩的事情,高前輩是怎麼解決的?我還一直沒問呢!”
我看薇姐對這個好奇,就很詳細地給她講了,省略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比如我看到紙人,有別人覬覦火種什麼的,我就略掉沒說。
聽完我說的,薇姐又問我:“那個高先生滅鬼嬰的時候,還用了你的血做媒介,他也不知道你的血到底奇特在哪兒嗎?”
我搖搖頭,這些東西除了我死去的奶奶,估計沒人知道了,我身上的秘密和奇特應該都是從我奶奶給我媽接生開始的。
我們一起看了些無聊的神劇,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薇姐開始健身,就用了瑜伽墊和健身球,做了普拉提。
薇姐還讓我跟她學,我沒好意思,其實,在一邊看多好!
“你跟順子有沒有堅持鍛煉身體?”薇姐做平板支撐的時候,問我。
我馬上說道:“從今早開始,我們就在跑步了!現在我腿還疼呢!”
薇姐點點頭說:“提高身體素質的鍛煉千萬別落下,早上沒跑,就晚上補上。做不成有氧運動,就練無氧,這也是增強自身‘氣’的一種方法。”
“嗯,我會堅持下去的!”
這時,薇姐來了電話,滿頭大汗的結束了平板支撐。
“牛警官”薇姐說,看來是牛哥打來的。
我距離比較近,也能聽到牛哥說的話。
“林老師,我直接把孫福明送回家了,他沒什麼事兒,就是餓壞了!我問他也沒問出什麼,他老婆也啥都不知道。孫福明說自己睡午覺的時候,醒來就睡到墳裡了,要不是這家夥平常種地幹體力活,還真得被活埋,憋死在裡邊!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兒?跟虎子的事情有聯系嗎?”
薇姐思考了會兒,說:“這個我也不好說,明天招魂,就知道了。”
他們掛了電話,薇姐因為渾身是汗,又去洗澡。
我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語:“無緣無故沒意識,自己跑墳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