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一聲？
在這種情況下，白瑩瑩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更何況她順著她的視線，白瑩瑩也看到了桌上。那是姜蘭給她的信。
白瑩瑩沉默沒有說話。
其實程麗華對她的愛，她還是能感覺到的。
白瑩瑩扭頭看見程麗華眼裡的期待，突然的她的心就痛了起來。作為一個母親，她也是不容易的，能讓她進一中讀書，又去無錫找她，去學校找她，忍受她的脾氣。
其實她已經很辛福了，人家都是隻有一個爸爸一個媽媽，而她有兩個爸爸，兩個媽媽，還都對她那麼好。
白瑩瑩對上程麗華的眼睛：“媽媽。”
叫她一聲媽媽，她也不虧。
程麗華聽到這一聲遲到了那麼多年的媽媽，她眼睛都紅了，伸手擁住白瑩瑩。
…
許燃的家。
白瑩瑩還沒走他就走了，但他是看著白瑩瑩上了程麗華車，他才回家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昉利來收起她的書，要帶她回家，他會不開心。他們明明是兄妹啊。
也有可能是她不告訴他，她要回家的事情吧。
他去哪裡都會和她說一聲，什麼請假，不住校之類的，那她不住校了怎麼就不和他說呢？
高澄從房裡出來，“燃哥，你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誰惹你了？”
許燃面無表情：“沒什麼。”
低頭看手機。
高澄坐到他身邊，一臉八卦樣：“哪裡沒有？你看看你比平時冷了一個度。”
高澄又看了看他的手機有些疑惑，又沒有人發訊息來，他一直看什麼呢？
“你幹嘛和手機過不去？螢幕一熄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