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反而是我有眼無珠了。”
護衛阿七的調侃,讓周涼也不由地大笑起來。
突然,護衛阿七輕咦一聲,手掌又在周涼的臂膀上揉捏幾分,驚訝道:
“氣血翻湧,面板堅韌若牛皮,上肢筋骨已經內煉七八成。
不出太多時日,你便可以突破至煉體境中期。
你的修煉速度也是驚人。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這個月才開始到純陽武館習武。”
周涼輕輕點了點頭,向護衛阿七問道:
“你今日怎麼隨著貨船一起回來?
你沒有陪趙管事出城嗎?”
護衛阿七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笑道:
“上次西山剿匪成功,六爺在夏總兵處獲得封賞。
特意讓我趕回州府,向三小姐彙報他在雲安城的情況。
原本前兩日應該回來,但三小姐為六爺準備一些物件,託我帶回給六爺,便耽誤了一些時間。
今日才趕到雲安城,正巧在碼頭這碰到你。”
州府?
三小姐?
周涼聞言,心中微微驚訝。
聽護衛阿七的言語,趙小六的背景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棚子內,原本喝茶的桌子碎裂一地。
讓原本想要喝茶的二人,只能空坐在椅子上。
護衛阿七看著滿地的狼藉,說道:
“這茶水是喝不成了。
不如這樣,今晚我做東,請你到青衣樓吃酒。”
青衣樓?
周涼微微凝思,點頭答應道:
“既然如此,周涼便卻之不恭了。”
自他穿越而來,許多事情都與青衣樓有牽連。
他一直都想到青衣樓一探究竟。
看看這大名鼎鼎的青衣樓,到底有什麼來頭?
他心中隱隱覺得,當晚原主周涼在青衣樓借債的事情,總還有其他隱情。
俗話說,兼聽則明,偏聽則暗。
馬三一個人的話語也不能全信。
誰知道他有沒有隱瞞其他的資訊。
如今正好藉此機會,去一趟青衣樓。
向青衣樓的小廝和龜公,瞭解當晚的情況,以便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勢。
護衛阿七休息片刻後,便離開碼頭返回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