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羨安眼眸中在翻滾著什麼。
葉羨安問了這句話，張子涵想說，如果鬧掰了，那沒可能，可張子涵看見了葉羨安的面孔，好般偉大的一張臉，好似珠玉都要為之失色。
“會。”
張子涵撫上葉羨安的臉頰，她不捨得，很不捨得。
“好，我說。”
葉羨安側臉，將臉頰緊緊貼著張子涵的手。
“之前小巷的事情，也沒做什麼，只是親自上門和和那幾位二代子弟交流武藝而已。”
“我和師父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嗯……可能狠了點。”
“至於我之前全身負傷的事情……那是一次海邊作戰任務，機甲出了問題，將手伸入軍團的那個家族已經得到了應有的處罰。”
葉羨安說得風輕雲淡，張子涵聽得沉默，張子涵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話下隱藏了很多的東西，說是坦白，實則還在美化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雖然他做的這些事情罪不在他，但張子涵感到…………
“子涵？”
張子涵不說話，葉羨安心有些失穩，一個不留神，將緊緊捏著的蝴蝶捏碎了。
嘩啦！
叮叮當當的鑽石珠子掉了一地，張子涵低頭，看見了葉羨安還沒來得及藏起來的碎蝴蝶，也看到了珠灑地毯的場景，張子涵抬頭看向葉羨安。
“如果我說不，你會怎麼樣？像對待這個蝴蝶一般對待我？”張子涵抬起葉羨安的下顎，質問。
“不，我永遠不會。”
葉羨安垂眸道：
“對不起，子涵，我賠兩條腰鏈。”
“張小姐，您的化妝品買齊了。”女傭在蒼雪榭門口敲門。
“放在門口。”
張子涵回了女傭人，盯著葉羨安道：
“我還有一條，不用你賠，但……要有懲罰。”
“什麼懲罰？”葉羨安道。
“手鬆了，脫掉上衣，躺下！”
張子涵食指點點還放在自己腹部的那隻手。
“好。”
葉羨安鬆了手，張子涵從葉羨安身上起來，去門口拿裝化妝品的袋子，葉羨安注視著張子涵的背影，將上衣脫了，露出腹肌。
張子涵拿出袋子中的管狀口紅，開啟蓋子，是正紅色，輕嗅，還散發著迷離的幽香，抬眸，發現葉羨安還沒躺下，張子涵再次命令道：
“躺下！”
葉羨安赤著上身躺下，張子涵走回臥室，拿出腰鏈的備用件，手持金色腰鏈，款步走到葉羨安身旁，端坐下。
張子涵手持腰鏈，轉出口紅的膏體，口紅上唇，朱紅點唇，輕抿，慢抹唇邊，葉羨安呼吸漸急促，張子涵瞥了葉羨安一眼，輕笑。
“葉羨安，懲罰就是今晚你不能對我做任何事，你可做得到？”
張子涵凝睇著葉羨安的眼睛發問。
“子涵，你這是想……”
葉羨安望著張子涵的朱唇，吞嚥下口水。
“我問你，做不做得到！”
張子涵的態度很兇，可她對待自己的情人的兇可與訓下屬的兇截然不同，這份兇，沒有什麼攻擊性，也沒有震懾力，更像是一次柔與剛的碰撞，情感上的你來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