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靈山脈,綿延千里,鬥靈聚集,兇險異常。
但是,在這個人的眼中,都是兒戲。
“啊~”齊聖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看著萬里無雲的天空說道,“真是個殺人的好天氣啊。”
“啦啦啦,啦啦啦···”齊聖天哼著歌一步一步走向鬥靈山脈的深處,並沒有一步飛躍幾十裡,似乎想要好好享受一下沿途的風景。
···
鍾家堡內,一名肥頭大耳的剽悍男子端坐在正中央的鐵質寶座之上,左擁右抱著香豔的美人兒,哈喇子流了一地。
肥頭大耳的男子這摸一下那裡親一下,在外人看來簡直是兩朵鮮花插在了豬糞上,可是這兩位香豔的美人兒確實絲毫不敢反抗,強裝笑意。
很明顯,這兩位美人兒要麼是被綁架來的,要麼是因為有親人的性命被威脅,總之都是被逼無奈。
這時,一名穿著粗布麻衣的傢伙慌忙闖了進來。
“報!”來人跪倒在地,滿臉汗水。
事實上,這名來報告的傢伙只是一名在鍾家堡混了十幾年都沒混出名堂的雜兵角色,但是混了十幾年卻混出了在鍾家堡左右逢源的本事,嘴巴甜得很,並且深知堡中各個大小堡主的脾性,尤其是眼前這位大堡主,生性暴躁無比,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簡直是魔王轉世。因此堡中幾乎沒人敢在這位堡主面前多說幾個字,生怕一個不高興便讓腦袋和身體分了家。
此刻,這位來報的雜兵連跪著都是瑟瑟發抖,滿頭大汗,心中暗自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雜碎一腳把老子踹了進來,這下老子只好硬著頭皮說這個壞訊息了。
“有屁快放!”肥頭大耳的鐘家大堡主被打擾了“性致”,一臉的不耐煩,可是雙手仍舊不老實地在兩位香豔美人的白嫩肌膚上來回揉搓。
“稟,稟告大堡主,二二二堡主鐘頂天,死死死了!”雜兵說話都不利索起來。
“什麼!”鍾大堡主怒喝一聲,“死得好!哈哈哈!”
雜兵聽聞後心想:哎喲,我這是裝上了狗屎運?鍾二堡主死了居然讓大堡主如此高興?說不定我出頭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下一刻,雜兵便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然後眼前的事物全部顛倒起來。
雜兵,卒。
鍾家大堡主哈哈大笑:“這鐘頂天雖然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是我向來和他沒什麼血濃於水的感情,而且這傢伙整日覬覦我的位子,死得好,死得好!今兒個這麼高興,不殺個人痛快痛快怎麼行?”
鍾家大堡主鍾立地一把扯開了右手邊香豔美人的衣衫,就想要在這大堂之上公然做那雲雨之事。
這時,鐵們外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
鍾立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死死盯著鐵門。
又是一聲沉悶的響聲。
一滴冷汗從鍾立地的額頭流下,鍾立地一把推開了兩隻豬手抱住的兩名香豔美人,兩名香豔沒人迅速逃離殺人現場。
“嘭”的一聲,鐵們直接四分五裂,一名身披虎袍大衣、頭戴金箍的紅髮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東西?”鍾立地大喝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鐵門還挺結實。”齊聖天絲毫沒有理會鍾立地的話,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塵,“你就是這兒最厲害的?”
鍾立地一個大跳來到齊聖天身前,一身肥膘不住地顫抖,和地面的震顫交相呼應。
齊聖天,掏了掏耳朵,只是仰頭輕輕看了鍾立地一眼。
死亡的氣息!
鍾立地瞬間覺得自己口渴難耐,喉嚨不住地上下移動。
“這位爺,你···”鍾立地態度立刻變化,這紅毛的一個眼神便如此殺氣充盈,肯定來者不善。
齊聖天哪裡是哪種有耐性的傢伙?一個倒掛金鉤直接將鍾立地踹到了大堂外邊。
鍾立地艱難地爬了起來,眼前的景象令這位殺人魔王肝膽俱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