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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五） 他褪去濕漉漉的浴衣
一道黑影閃過，江容瀾覺得身子飄起，她揉揉眼，只見賀樺衍抱著她，還盯著她看。
二人僵持了一會兒，江容瀾緩過神來，驚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臉漲得通紅。
她身上的薄紗襦裙由於浸了水的緣故，已經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
賀樺衍低頭掃了一眼，不知是泡了溫泉的緣故還是害羞，他的臉頰多了些紅暈，喉嚨微動。
“你還看！”江容瀾又驚又羞，“快放我下來，賀樺衍！”
賀樺衍輕哼一聲，松開了手，只聽“撲通”一聲，江容瀾整個人又摔入水池中，浪花四處飛濺，打濕了賀樺衍的浴衣，腹肌若隱若現。
江容瀾猛然站起，出水的那一刻，賀樺衍怔然。
她甩著散下來的頭發，擦著臉，抱怨道：“賀樺衍，你是想淹……唔……”
賀樺衍摟住她的腰，將她推到池邊，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濕潤的唇。
江容瀾睜大眼眸，用力推他，卻被他擒住手腕放在胸前，而另一手上下游走，用力一扯，江容瀾的薄紗襦裙滑落至池中，肌膚與賀樺衍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熾熱。
江容瀾嚇得發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掙紮著，抬腿想要踢他卻被壓住。
他肆虐地掠奪著她的唇，下巴與脖頸之間漸漸紅潤。
正當他想繼續下一步時，忽然發現身下的水紅了一片，他微微皺眉，喃喃道：“這是……”
江容瀾大口喘息著，捂著腹部，額角不知是汗水還是飛濺的水珠，眉毛擰在一起：“肚子……肚子好痛……”
賀樺衍遲疑片刻，才明白，她的葵水來了。
他輕吐一口氣，將江容瀾抱起來，放在了床榻上，又用白長棉布擦幹了她的身體，裹緊了被褥。
賀樺衍起身，想去搖鈴鐺，卻被江容瀾抓住，她閉眼喃喃道：“好痛……不要走……痛……”
他的眼神變得溫柔，彎腰輕撫著她的臉頰：“娘子稍等，我不走，只是要叫人送些東西來。”
賀樺衍輕輕拍了拍她身上的被褥，走到門前搖響了鈴鐺，不到半刻，來了一位濃妝豔抹的女子。
“姑娘，我家娘子葵水忽至，勞煩姑娘準備一些月事布和一碗紅棗姜湯。”他淡淡道。
女子應著，抿嘴一笑，轉身離開。
江容瀾蜷縮在被窩裡，用力抓住賀樺衍的胳膊，想要以此來緩解疼痛。
賀樺衍瞧著她痛苦的模樣，垂下了眼眸。
“這三年……你每月都如此疼痛難忍嗎……”他喃喃自語，“我不在你身邊，你是如何度過的……”
一刻鐘後，女子端來紅棗姜湯和月事布，她幫江容瀾換上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