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她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就在兩個人旁邊這麼站了一會兒，然後悻悻地走開了。
江賓果和陳捷重新進教室的時候，杜蘅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兩個人的神情有些冷。
無意識地，接下來在學校的幾個小時，她都拉著封陽離他們遠遠的。
……
四點五十的時候，高三年級陸陸續續地擠進了學校裡那個不大的大禮堂。
“下面，我宣佈，高三年級文藝匯演，正式開始！”
主持人在五點鐘準時宣佈。
杜蘅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有些犯困。
從高一到現在，除去學校其他亂七八糟的活動，這是第三次比較正式地坐在大禮堂裡面看節目，當然她知道，節目會和以前一樣無聊。
但是坐在她旁邊的封陽倒是有些興奮，坐在位置上也不老實，腳不受控制地交替跺著，眼睛還不停地四處看。
“杜蘅，這個燈好……亮啊！”
“杜蘅……”
“杜蘅……”
他一直在叫她，因為禮堂裡面有些吵，所以每次說話的時候，兩個人都靠的很近。
杜蘅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燙。
“好了，你別吵了。”杜蘅從包裡掏出一顆糖剝了塞到封陽嘴裡，“吃糖。”
是她昨天晚上去店裡拿的，還有很多種味道。
剛才塞到封陽嘴裡的，是芒果的。
封陽甜眯了眼睛，高興地晃了兩下腦袋。
他一點一點地抿著嘴裡的糖，生怕一會兒就沒了。
杜蘅笑了笑，在他面前攤開手心：“還要嗎？”
封陽點了兩下頭，看了一會兒，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拿了一顆。
杜蘅見狀，把手裡的糖都塞給了他：“都給你，慢慢吃。”
封陽愣了一會兒，才極小聲地應了下。
杜蘅沒再管他，撐著下巴把目光投向前面臺子上的演出。
五六個女孩子在上面跳街舞，動作很帶感，杜蘅輕笑一聲，手指輕打著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