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吃飽了？”
他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下頭，“嗯。”
“上樓洗澡。”
這下他明白過來了。
……
唇齒分開後準備翻身，姜應時卻按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上，一手背到身後。
他知道身上的是誰，但眼前還是霎那間陷入昏暗。喘息聲笑聲混雜在一起在他耳邊響起，侵入他的大腦，開始撕扯他的身體和靈魂。
大明星吃的是好。
這年紀蕭桐也下得去手。
她一直這癖好。
你別裝了，怎麼著，純來看戲啊。
少見長這麼好的，有機會我不得嘗嘗新鮮。
老規矩誰點數大誰先來。
怎麼還推我呢，蕭桐沒告訴你該怎麼做嗎？
你伺候蕭桐，蕭桐伺候我們，看開點兒啊，沒必要我們也懶得惹麻煩。
哈哈哈哈哈要不你跟我吧，我不讓她們碰你。
少來，我們玩兒夠了你想吃獨食沒人攔著。
還得養養，長得我挺喜歡，就是還小，弄不到點兒上，蕭桐怎麼喜歡這種呢。
你別給他掐死了，又不是你那幾個硬漢型別的小明星。
寶貝兒想當明星嗎，主動點兒我專門給你安排部電視劇怎麼樣。
蕭桐這是養了個啞巴嗎？
煩了，就這一個姿勢，動都不知道動一下跟上個死人有什麼區別，蕭桐就看上你這張臉了？
你不要了就讓開。
怎麼這就不行了，把東西拿過來。
吸吧，好東西。
寶貝兒你應該喊媽媽。
“哈……呃……”如同從高空墜入深海，急速的風和鹹澀的海水排擠著他胸腔所剩無幾的空氣，他喘不上氣，身體冷得發抖，眼前越來越黑。他清醒地知道一切是假象，他知道時間不對，物件不對，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姚堯！姚堯！”
一個巨浪將他推上岸邊，又迅速重新將他席捲回海中。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爸媽，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