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只是一個形式,一對夫妻能否走到最後,有沒有這個並不重要,唯一能證明一段婚姻的美滿,我個人認為是要等到兩人都到了兩鬢發白,牙齒掉光的時候,還拉著老伴的手,靜靜的坐在公園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談戀愛的年輕人…
神父開始宣佈新人交換戒指了,這個時候,新娘開始哭泣起來,而我聽到賓客席中也傳來抽泣的聲音,這估計是女方的家長,而且應該是母親。
儀式結束以後我們還是很盡責地將花瓣撒在了新人身上,只是我沒有像其它人一樣去去搶新娘的捧花。
其實說起來快,但實際一場婚禮儀式下來是要有一定的時間的,等結束後,已是日落之時。我們也被邀請參加了婚禮後的露天酒會。
酒會是在長長的沙灘上舉行的,我們一行人隨著一對新人走到了沙灘,樂音與笑語,隱約之間映襯著海浪的連綿不絕。
夜幕在不知不覺之間降臨。
我們回到酒店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沖完涼後哥哥我又與亞森賭了幾近一個…
小時,當中亞森纏著我教他一些出千的技巧。沒辦法之下,哥哥我選了一些最簡單也最易學的東西教給他,當然,小傑與博羅也很有興趣的在旁邊觀看,最後兩人也參與進來學。
等教完後,他們三人興致勃勃的不斷練習,就好像在學武之人剛得到什麼高人指點了幾招,就喜悅的沉浸在練習當中一樣。
我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腦海中回放了今天參加婚禮的片斷,不由得想起了林曉冰。她現在還好嗎?而此時我也才發覺自已對她的關心度好像不夠。她說有事先回去,可是哥哥我竟然沒有追問是什麼事。要是發生什麼大事的話,我並不在她的身邊,那哥哥我算什麼男人?
想到這裡,我將手機拿了出來,可是當號碼撥到一半時,我想了想還是停止了給她打電話的沖動。哥哥我現在人在泰國,而且現在事隔多天,她要是發生什麼事,哥哥我也是無能為力。事實上,最重要的是,如果讓她知道我現在在泰國而不是在華x頓,那只是增加她的擔心罷了。
突然感覺有點累,我在沙發上竟然是渾渾的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我聽到有人說了一聲“來哥”時,我心裡猛的一驚,醒了過來,然後我看到小傑正用手機跟人通話中。
我心裡一凜,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下來。亞森與他的保鏢還在練我教給他的千術,這家夥對賭還真不是一般的沉迷。我急步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小傑,小傑看到我醒來了,於是笑了笑便與電話那邊的說再見。
等他掛了電話後,我問道:“小傑,你剛才是給誰打的電話?”
小傑笑道:“來哥呀!“
我聽著眉頭一皺,道:“你告訴他我們在這裡了?”
小傑一聽,點了點頭,跟著眼中閃過困惑之色,道:“有問題嗎?”
我不由得苦笑,但有些事現在可不能告訴他。我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傑,你也別問我什麼事,但我只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就是。”
接著我轉過頭來對亞森道:“大哥,這裡還有高階的娛樂場所嗎?”
亞森聽著眼裡一亮,笑道:“兄弟,是不是想女人了?有,當然有,這裡可是有泰國最高階最好玩的夜總會。走,大哥帶你們去見識下。”
等我們走出房門,鎖門時,小傑很納悶的看著我,我拍了拍他的肩,還是那句話道:“小傑,什麼都別問。”心裡卻是暗道:“這樣也好,就當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