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依然是哥哥我贏了。而且這幾把我拿的都是最大的牌。
看來就算有女人在身邊,他的運氣也好不了哪去。呵呵,這點似乎之前就有某人跟我說過,要成為賭神,賭術高明是必要,但是,運氣卻是萬萬不可缺少。
“他媽的!”亞森將手裡的牌用力揉成了一團,手在半空頓了頓便往牆壁上丟去,然後眼晴定定的盯著我道:“兄弟,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說完他卻又笑了起來,好像想了什麼好事似的,然後眯起眼睛看著我,笑道:“兄弟,以後有機會的話,大哥我帶你去拉斯維加斯賭。”
我微微一笑,道:“大哥,我只是今天運氣好而已。”,
說話間,我的眼神故意很肆無忌憚的在他身邊的那個脫衣舞女的身上掃了一圈,笑道:“大哥,看來女人也不一定…
給你帶來運氣喔!”
“呵呵!”
胖子亞森用手一捏身邊脫衣舞女的臉蛋,然後笑著對我道:“兄弟,要是靠女人才有運氣的話,我早就餓死了。女人是不會給男人帶來運氣的,但是,女人卻能給男人帶來快樂,對不?來,我們再來玩幾把,讓我好好見識下你今天的運氣是不是真的一直這麼好。”
接著我們又賭了好久,情況依然是一邊倒,不管亞森如何倒牌,洗牌,還是換另一種賭法,到了最後,他可是每輸一盤就換另一種玩法,幾乎是將撲克牌能想到的玩法都想過了,而在資料上他竟然是輸給了上百萬美元之多。
不知道他是覺得這不做數,還是他的錢真的是多到隨便上百萬美元都不放在眼裡,雖然每次輸他都會發下牢騷,但卻絕對不是因為輸錢的多少,而依然是一個原因,就是輸的盤數太多了。
亞森好賭,現在已不用任何語言來說了,就這樣賭他都有興趣致勃勃的跟哥哥我賭這麼久,再是怎麼發牢騷,,賭勁都是沒半點減弱的意思。
也許見我們兩人一直這麼無聊的賭,亞森旁邊的那個脫衣舞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故意打了好幾個哈欠,連連的用眼神示意亞森,而且眼神中已開始露出幾分不耐的神色。
這也難怪她,讓人叫來卻不是在床上搞,而是叫來陪看兩人無聊的賭博,這確實讓人很難頂的。
她是一個妓女,當然是希望顧客越快辦完事越好,這樣她就能快點拿錢走人。
可現在一等就是n久,好像還有沒完沒了的樣子,她能支援到現在才表現出不耐煩,哥哥我也算是佩服這女人的職業操守了。
亞森見她如此,稍為想了想,對我道:“兄弟,不行,我得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換來運氣。”
說完站了起來,然後拉起那脫衣舞女就往房中走去,邊走邊回道對我們道:“兄弟,這等不及了,那就等我幹上一炮再來跟你賭。哦,是了,剛才應該也叫多幾個女人來陪你們,是我錯了。”
他說著就停了下來,叫那脫衣舞女先進房去,然後他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我一看,就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忙起身上前按住他的手,道:“大哥,你玩就行了。我要想玩我再自已叫。”
“真的?”
亞森看了看我,然後笑道:“哈哈,看來兄弟是個女男人嘛!那好吧,你們先等下,我進去解決下問題。”
他進房後不久,房裡很快便傳出了悉索的聲音,跟著就是輕輕的呻吟聲,然後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傳出來的已經是聲了…
我們三人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互相對望。
現在也晚了,其實哥哥我也有點困了,相信博羅與小傑也是,於是我看了看亞森的房門,然後道:“這樣吧,我們也睡吧!”
黑人博羅聽著沉呤一會,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們睡吧!我總覺得有點不妥,我要等天亮再睡。”
我與小傑對望了一眼,均是對博羅的一種欣賞,當然也能看到大家眼中的一絲無奈。我暗地裡輕嘆了口氣,真希望不用哥哥我對付博羅的這一天,這個黑人其實是蠻可愛的。
“那好吧!那我們先睡了。”我拍了拍黑人博羅的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