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後來的一男一女,林寒心裡突然提了個醒,他們是一起來的,等下不會出老千吧?剛才那染黃發的人說的賭注那可是不少,這倒是有點出乎林寒的意料。這種賭注算是大的了。
畢竟林寒是第一次真正的下場賭錢,而且金額又有點大,要是邊輸幾把的話,林寒豈不是要起來了。
林寒不由的緊張起來。
砌牌、丟骰、抓牌。
我靠,不知道是不是林寒太過於緊張的原因,牌面真爛透了。
萬字牌是一萬,七萬與九萬,銅字牌是三萬與六萬,索字牌還算好點,一索、二索、四索,六索,其它的就是西風、東風、發財、白板。
這樣牌,林寒想就是賭神真的在林寒身上,也打不贏吧!
摸了幾圈後,林寒的牌才稍為起色一點,再碰兩對就可以聽糊了,不過,還沒等到林寒有碰的機會,那女的自摸了。
大家付了錢,繼續洗牌。
接下來,林寒的牌面還是差得不行了。
打了八局時,他們三人都有過一次自摸,
另五局竟然全是林寒出銃。
這太邪了。
一下子輸了林寒三百塊錢。
這個時候,要是還有誰跟林寒說,財麻將錢來回得慢的話,林寒想我定會給他一巴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得。
按林寒原來進來時的計劃,輸兩三百塊林寒就起來了。
現在這麼快輸了三百,林寒心裡不禁暗罵自已,這麼天方夜譚的事都信,幾年大學算是白讀了。
但林寒還是有點不死心,林寒用手輕輕的按住胸口,緩緩的閉上眼睛,在心裡說:“項鏈呀項鏈,賭神呀賭神,賭神爺爺,高進哥哥,如果夢中的事是真的話,請這一局讓我槓上開花。”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怪,林寒這一說,林寒突然感覺從項鏈上傳來一陣灼熱之氣,瞬間傳遍了林寒的全身,隨之消失。
“喂,你不是第一次來賭吧?竟然緊張到出汗了?”突然林寒的腳下被人踢了一腳,頓時將林寒從祈禱項鏈,祈禱賭神中拉回來,是林寒對面的那青年輕輕的踢林寒的。
林寒用手一抹額頭,還真的是大出汗了。
是剛才項鏈的熱讓林寒出汗,還是輸了三百塊錢,林寒緊張出汗?林寒倒是自已都分不清楚了。
“沒事,我只是感覺到熱而已。”
“熱?”那女子看著林寒像是看怪物似的。
“這裡空調這麼冷,我都快凍僵了,你竟然說熱?你別不是輸這三百塊緊張成這樣吧?”
“誰說我緊張了。來,我們繼續。”聽他們這麼說,林寒自已也覺得可能是太緊張了。
於是林寒伸手去推牌,這算是掩蓋自已的緊張吧。
而林寒在搓牌的同時,突然記起,人家賭神賭梭哈的時候,是能將牌都記住地,那麻將行不行?如果真的他的靈神在林寒身上,那林寒也該能記下才對。
於是我邊搓麻將牌邊暗中試著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