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疆也覺得虛:“可不麼,你早跟她撕破臉了,她見到你還做出一副好朋友的樣子,不然我前頭怎麼說她這種人可怕呢,總覺得她憋個大的。”
宋盈君——
【行了,你回去吧,出來這麼久,回去少不得讓人灌幾杯。田應民那兒,你們走走過場算了,感覺他在他那個位置,待不了多久的。】
衛疆瞬間明白了媳婦的意思。
那頭衛疆出去打電話,這頭包廂裡的熱鬧也還在繼續。
老員工們今晚特別滿足,畢竟到目前為止,鄭飛燕一直被那個帥哥甩臉,她一點撈不著好。
無論是她鄭飛燕嘴裡的“裝柔弱裝清高”還是什麼“精神征服”,通通不好使。
她們嘴上不說,心裡樂開了花。
那個帥哥跟她們聊天都有來有回,有敬酒必喝,對鄭飛燕,就只有躲。
她們可是真正的老手,一看那帥哥就煩鄭飛燕煩得不行,偏偏鄭飛燕還擺出那副裝天真的死出,還問人家。
要不是客人還在,她們肯定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鄭飛燕沒想到衛疆還真沒回應她,跟之前對她的客氣蕩然無存。
她有點慌了。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當時她去還亞運會門票的時候,衛疆對她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她沒再見過衛疆,她也懷疑過衛疆是不是躲她,但又覺得不應該。
不過今天見了衛疆,她終於確信,衛疆是真的躲著她!
她一杯杯地喝著酒,等著衛疆打完電話回來給她解釋,偏偏這種時候,真真是度日如年。
恰好這個時候,兩個老員工身邊的香港客歌癮來了,又到了他們點的歌,就揮揮手讓她們自己一邊玩去。
這兩人一看鄭飛燕,又跟另外幾個對了眼神,鬼主意就上來了,藉著歌聲掩蓋,互相咬著耳朵說話——
“找點樂子,再看看鄭飛燕的熱鬧唄!”
“我也這麼想!你嘴皮子厲害,你去忽悠忽悠她!”
於是傍晚跟鄭飛燕抬扛的老員工,一屁股坐到鄭飛燕身邊。
鄭飛燕警惕地盯了她一眼:“露露,你來我這兒幹嘛?!”
露露沒像往常那樣嗆鄭飛燕,而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鄭飛燕疑惑極了:“你鬼上身了啊?”
露露又嘆一口氣:“燕姐,不是我說你,這女人啊,才最瞭解女人,我實在是看不過眼了。”
鄭飛燕冷笑:“你裝不下去了?你不是一直看不過眼我嘛!”
露露看著鄭飛燕,又嘆氣:“燕姐呀!是!是我不對!平時愛跟你頂嘴,但是我見你這樣,實在是看不起你!”
鄭飛燕的思維完全被露露帶著走:“終於說實話了?”
露露心裡想著魚兒上鈎了,面上還是一副苦大仇的樣子——
“你是不是傻呀,我們都看出那男的喜歡你了,他那種一身正氣一本正經的,哪會自己說出口,你還看不出來,還問人為什麼躲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