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
人很快就叫下來了,江北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見那個單純的菇,涼現在這明顯不對勁的暴虐的樣子,心裡驚訝怎麼會這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很心疼。
聽到熟悉的聲音,眼睛已經紅通通的南方,停下踹周賢的腳,周賢現在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蔣欽看見南方乖乖停下,像個做錯事的寶寶安靜的站在那裡,“卿卿,你將人扶起來,我們送去醫院,然後把周賢的犯罪證據全部交給警察,南方,應該會沒事兒。”
葉卿跟著江北的腳步後一步到,江北已經進去安撫暴走的南方了,葉卿聽到蔣欽的話點點頭,扶著渾身是血的周賢離開。
整個公司都安靜下來。
“貝貝?“南方腦袋暈暈乎乎的,已經不算太清醒,”你回來了嗎?“
“蘇南方?你感覺怎麼樣?”江北沒怎麼聽清楚南方說的話。”腦袋清醒嗎?“
“清醒?”南方暈暈乎乎的聽著江北說話,“我一直都清醒著的,只是,我家貝貝不清醒,貝貝,你有清醒嗎?”
因為發音的問題,貝貝和北北很像,江北被南方這麼親密叫著北北,陌生又有些熟悉,更多的是尷尬。江北想的是,或許是南方有個很親密的人叫著一樣的名字吧。“蘇南方?”
漸漸的南方情緒平靜下來,這麼多年了,自己壓在心底的心事,不可能平白的消失,一旦遇上便放不下。“江北?”南方漸漸清醒,知道因為氣不過周賢自己的另外的情緒不受控制的出現。“我沒事兒。”
一時間兩個人也都沒有說話,江北給南方倒了些水給她。
“坐下來聽我說一會兒話吧,反正公司也應該沒人了。”南方看著水杯出身的說道。
江北想想自己也沒事兒,也就在另外一邊坐下,南方抬頭看了他一眼,看他坐下便知道他算是允許了。
“我們說起來第一次見是我來A市的那天,到現在,你看到的是兩個不一樣的蘇南方吧,一個純真善良,一個膽大心狠,我其實有一個妹妹,不是親生的,算是小時候的玩伴吧。
她的家人便是被人給陷害,然後又被陷害的人找到一家人慘招毒手,那天我也在他們家裡玩兒,就看見幾個人衝了進來,她明明比我小卻比我冷靜,拉著我躲進了櫃子裡,但是,
櫃子裝不下我們兩,她就將桂子鎖死了,自己另找地方躲藏,但是還沒來得及,就有人衝了進來,她那時候對那人又踢又打,奈何女孩子,還是個小孩子,怎麼奈何得了成年人的力氣。
我眼睜睜看著她被活活的折磨死。“南方緊緊地握住杯子,她這輩子噩夢的開始,也是從好姐妹一家遇害開始的,沒有哭,還平靜,說著好像別人的故事。
“我是從醫院醒來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我分不清哪個是自己,家裡的傭人,看見我活生生的用小刀刺傷我養了好久的小兔子,再後來,我開始了心理治療。”南方抬頭看著江北
看著江北像是看到另一個人一樣,“有一段時間,我們家不能出現肉還有活著的動物,我還傷過好些傭人,自此事後,我住的地方會少動物,少用人。”
江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但是眼前這樣說話的人,說話的場景好像在哪兒見過。
“那剛剛叫的貝貝?”江北疑惑的問道。
南方一愣,好像自己不清醒的時候叫了這個名字。“好像是一個很熟悉的人,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了。但是,當我情緒是空的時候,又好像記得他是誰。”
江北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