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早聖臣挑眉,曲起腿,慢慢將上半身探過來,如獵豹一般,緩緩地眼前的獵物按在自己的兩爪之間,讓對方逃脫不得。
“現在,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嗎?”
天花板上昏暗的光被身上的人遮去大半,在對方深邃的黑瞳中,情慾在暗流湧動,於她心頭激起一片興奮的躍躍欲試。
“我不知道聖臣要幹什麼呢。”
佐久早聖臣將身體伏得更低,鼻尖想貼,彷彿蝴蝶收攏翅膀時帶起的微顫。
“很好,不僅惡人先告狀,還裝糊塗,還有……緒音真的覺得,我不能拿你怎麼樣?”
她正想回現在是我的生理期,你能把我怎麼用噢!
沒想到對方就親了下來。
慢條斯理地,帶著磨人的味道。
迷迷糊糊間,衣擺滑入了一陣粗糲的風。
高田緒音最早在家政課上學習做飯之時,就學了好久的揉捏面團。
將柔軟的面團搓磨,在手下變換出各種的形狀,揉捏時,面團在指縫間漲鼓起圓潤的弧度,彷彿溢位的牛奶。
聖臣在家政課上,也肯定把這門手藝學得很好。
讓她的嘴巴只能在空隙裡發出幾聲甜甜的哼哼,一點空不出來誇贊他做得好……讓她好舒服。
聖臣其實不算很喜歡吃甜品。
但有道甜品,她現在知道了,對方一定很喜歡吃。
奶油蘇打。
他一遍遍地舔舐、吮吸,想要吃掉所有蘇打上的甜味。
還有蘇打上的櫻桃。
他用常年被修得圓潤的指甲撥弄著,然後再用舌頭把甜甜的櫻桃捲入口腔。
而她只能咬住手背,不想讓那些聲音從自己的嘴巴裡逃出來。
她像是變成了一條毛線織成的圍巾,聖臣是貓咪的爪子,來回地滑蹭,把毛線勾出來。
她心裡的癢就是那些被勾出的毛線。
並攏雙腿,無意識地蹭著。
好糟糕。
自己變成了一條亂糟糟的毛線圍巾。
她睜開水霧濛濛的眼睛,發現聖臣看著她,帶著微喘地說:“知道錯了嗎?”
她咬住下嘴唇,忽然曲起腿,用膝蓋一丁頁默默鼓起來的地方。
“何必呢,”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成樣子,“聖臣也會忍得很辛苦。”
少年的臉上帶著致命的性感,上身微側,倚靠著沙發背,伸手撥弄著她的頭發。
因為燥熱流出了一點汗,汗水將幾縷發絲黏在她的額頭上。
他在此刻似乎完全喪失了對衛生的強迫症,指尖溫柔地劃過,將她的發絲撥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