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孕了。”
“懷孕??陳才人?”
容煙驚得小臉都變了個眼色,然後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她瞪著暴君,問:“誰的孩子?皇上的?”
“笨,朕只碰了你一個人,朕可沒有喜當爹的愛好。”
君臨九在她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下。
“嘶。”力道不重,可容煙卻痛呼一聲,那地方都紅了一片。
君臨九就後悔了,捧著她的額頭吹了吹,又輕輕揉了兩下。
“朕也沒用多大力氣,怎麼就紅了。”
“臣妾也不知道,自從懷孕後就這樣了。”
容煙淚汪汪地看著他,著實慘兮兮的眼神。
君臨九想起昨天拉著容煙鬧了會,力道也不大印子倒是深得很,到現在都沒有消下去。
大概是懷孕的緣故?
他不敢再逗她了。
“是楚聿的。”
“什麼?”
容煙震驚了一下,卻又不震驚了,似乎對這個答案也不意外。
因為楚聿和陳才人之間已經有肌膚之親的事她早就知道了。
“她孩子幾個月了?”
“比陸靜晚早半個月。”
君臨九說著又道:“朕也是昨天讓人調查才知道的。”
他不去後宮走動,也甚少關心那些妃子的事情,只是昨天陸靜晚出事了,他知道容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去查了查。
容煙頓時氣的很,罵了好幾聲:“渣男!臭男人!”
楚聿的舉動妥妥的渣男行為!
同時讓兩個女人懷孕,一個是自己妻子,另一個卻是前女友。
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這在現代都是出軌,婚外情了。
容煙氣得伸手就捏住了暴君手臂的肉,狠狠擰了一把,當成渣男了。
君臨九握住她的小手任由她擰著,心中卻給楚聿記了一筆。’
這騷包竟然敢讓朕的女人生氣。
“難怪陸靜晚昨夜會情緒過激會小產,難怪陳才人會昨天採取行動,是迫不及待想當左相夫人了。”
容煙咬牙,又想到了早上的事:“陸靜晚跟我說她早上突然失憶了,忘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看來這件事和陳才人有關係,肯定是她想要除去陸靜晚的孩子自己上位,卻沒有得逞,所以才想讓陸靜晚失憶。”
她想到了白婉儀那支筆。
能讓一個人間接失憶,還隔空的,就只有白婉儀那支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