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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所有人都有事兒做,就我整天無所事事的。”
方介儒和李軾在草原上漫步,由於脾氣相投,當然,也由於林野上就這兩個文人,他們也就比鄰而居,經常在一起談詩論文,寫字作畫。
“我發現你這個狀元郎很喜歡自怨自艾啊。”李軾說,“我倒覺得咱們每天很忙的,寫詩作畫,都很費心費力的。”
“但是,現在我們直接面臨著天外來客的危險,寫詩作畫有什麼用呢?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話不能這麼說,”李軾說,“書生的作用大了。”
“有什麼用?寫詩罵敵人?”
“那也是個作用。”李軾認真的說。
“作用有限吧,就比如說,狂人禰衡擊鼓罵曹,除了過過嘴癮外,有什麼用?”
“也許天之國的人更愛面子呢,”李軾說,“說不定罵幾句,就把他們氣死了,或者罵的有文采一些,讓他們自嘆弗如,羞愧而死。”
“李先生,我是認真的。”方介儒無奈的說。
“我也沒和你開玩笑啊,”李軾也無奈的說,“你對法則之士有什麼瞭解。”
“一群高傲自大的家夥,科技——半和尚是用的這個詞兒吧——很厲害,可以輕易的幹掉我們。”方介儒說。
“沒了?”
“沒了。”
“怪不得你這麼悲觀。”李軾說,“你只看到了他們的優點,沒有看到他們的弱點。”
“弱點?”方介儒疑惑的說,“連翁白他們也不知道法則之士的弱點吧。我曾經問過半和尚,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李軾拉了個婉轉的長腔,“這就是書生的用處,我們飽讀詩書,洞悉古今之變,對萬物之理了解的更為透徹。”
“可是,”方介儒看來不太認同這個觀點,“我並不瞭解啊。”
“那是你被那些法則之士嚇住了,沒有冷靜下來好好的思考。”李軾拉住方介儒,“站住,停下來,閉上眼睛深呼吸,好好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