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的話語很輕,但是卻足以令在場的所有修士為之一愣,盡皆感到疑惑,望著牧白,不同這個青年再說些什麼。
手段?失敗了??
慕容明聞言面色未變,見牧白朝他望來,心中不禁微微一緊,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不過,他依舊錶現的十分平淡,冷冷開口,質問道“牧白小友此話怎講,我用何手段?又如何失敗?你如此誣陷我月玉樓,是不是要給一個交代。”
說著,他的眼神變得鋒利無比,凝視著牧白,化聖道境的神威滾滾覆壓而下,宛如洩洪一般洶湧無比,令在場的所有人為之色變。
“交代?你引導諸多修士向我四個後輩發起圍攻,讓我給你一個交代?”牧白絲毫沒有畏懼,前邁一步,君臨天下的帝影再度浮現,那股帝者意志重現,令的三千大道轟鳴,隆隆作響。
在場的主人望著戰臺上的這位青年不禁都深呼一口氣,這便是那個攪亂東土風雲,登上無生山巔的青年嗎?
果然是鋒芒無雙,哪怕面對化聖道境的大能,依舊沒有絲毫退讓之意,讓人感到佩服。
“巧口舌黃!”此時,一道冷喝之音傳下,自月玉樓最高層中,一道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此人黑衣加身,遮住了面容,但是渾身上下卻是透著冰寒之意,濃郁的殺意流轉,周圍天地間都像是又一股無形的冷流在流動。
只是一瞬間,對方便降臨這片空間,木更冰冷的望著下方的牧白四人,氣息十分的強橫,讓人感覺如同山墜,幾乎喘不過氣來。
“正主出現了嗎?”牧白心中冷笑,打量著這位黑衣之人。
對方的殺氣簡直猶如地府的惡鬼那般森寒,方一探查,便感覺到一片屍山血海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浮現,這定是屠殺了無數生靈的冷血修羅,否則絕不會達到這般。
天幽衛,這便是幕後的主使之人嗎?
“你是何人?我與月玉樓閣主講話,哪裡有你插嘴的分,速速滾開,不要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就來這裡添亂。”牧白開口說道,令得許多人一陣愕然,看向慕容明與那黑衣人的臉色。
這傢伙,此時的局勢已經十分明朗,慕容閣主在對付他,且背後有人,結果對方現身,先是劈頭蓋臉羞辱一遍,彷彿對方是外人本不該插手,先讓對方處於輿論下風,不好下手,真是個心機是深沉的傢伙。
“放肆,此乃是我月玉樓的座上長老,豈是你能夠侮辱的,該打。”慕容明三步前邁出來,化聖道境的威壓綻放,頓時天地間流動其一股無形的氣流,宛如山河,全都壓迫在牧白身上。
此次刺殺,本想是要將東皇道古一行引誘進月玉樓中,而後製造騷亂,將矛頭指向牧白,而後藉此將東皇道古刺殺,誰知道這幾個人如此警覺,竟然發現了佈置。
逼得慕容明等人只能一再尋找藉口,來名正言順的除掉牧白等人,好能夠不落到輿論下風,這樣即便惹怒了東皇家以及古妖皇也無妨,事成之後,他們縱然憤怒,也無法出手干預。
一旦出手,對方便是在挑戰無主之地的秩序,會被群起攻之,踏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否則,在這個血與罪的地域,想要抹殺幾個後被,只需隨意出手便是將他們殺了,如何需要顧及那麼多。
“放肆!你當自己是誰,我古妖皇的弟子,豈是你能侮辱的?”這時候,又是一道呵斥聲傳盪開來,彷彿是萬獸同時咆哮,音波強橫至極,幾乎要將人的耳膜刺穿。
慕容明面色大變,接連倒退數步,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望向大黃貓的眼神中多出了一分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