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窹生的防禦終於支撐不住,被趙天鋼一槍槊倒在地。趙窹生一個翻身,躲開了趙天鋼潑雨似的進攻。趙窹生感覺自己的怒氣也在不斷上湧,那是一股失敗而不甘的情緒。
內心放佛有一個惡魔在誘惑自己,要自己不要再壓抑自己的情緒,只要任由情感的潮流洶湧而來。趙窹生壓制著自己的情感的同時,卻還要注意躲避趙天鋼的攻擊,一時間十分狼狽。
死生之際,是壓制情感做出冷靜的判斷,還是任由情緒宣洩,把勝負交給憤怒的魔鬼?
這是擺在趙窹生面前的一個難題。
趙窹生的腦海中忽然閃現除了趙老漢曾經與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如果連自己做出什麼事情都不記得?那麼交給魔鬼所得到的勝利,是自己的勝利嗎?還是魔鬼的勝利?”
趙窹生接二連三被趙天鋼的長槍刺中。趙天鋼下手卻沒有了方寸,放佛在品嘗著敵人的痛苦,哭泣,在敵人的求饒聲中將其殺死。
但是趙窹生卻連一聲呻吟也都沒有,這就相當於吟了一首美麗的詩歌,卻無人欣賞。趙天鋼憤怒著,便是沒有了唱和,他也要將此人給結果掉,像這樣舉世無雙的槍法,也只有他老人家值得擁有,自己也是不配的,如何能夠被一個小子當作花槍擺弄。
趙天鋼怒吼一聲,提起長槍,刺向趙窹生的胸口。趙窹生此時卻放棄了長槍。抽出了203光劍。光劍給開啟了最大的功率,趙窹生奮身朝趙窹生沖了過去。203光劍在夜色中,也發出燦爛的光芒。
趙天鋼沒有想到趙窹生突然放棄了這絕世的槍法,而學一個孩童揮舞木劍一般,朝自己揮舞著,近了自己的身。
趙窹生光劍揮砍,本來這樣的短劍,更適合刺的動作,但是趙窹生並沒有學過短劍,劍法與五歲孩童無異,但是203光劍在手,削金斷玉的光劍揮舞而來,趙天鋼不知厲害,用長槍格擋,但光劍揮舞的預定足跡竟是不曾偏離半毫,直接將槍支連帶趙天鋼本人切成了兩半。
趙天鋼的血噴灑一地,死相悽慘。趙窹生臉上,衣服上,手足上沾染無數趙天鋼的血,203光劍上也都是血跡,但很快也焦幹了。
一身猙獰的趙窹生宛如魔鬼,當眾人從趙天鋼死去的情形中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面臨尷尬的境地。203光劍的威力實在太厲害,竟是愣生生將一個絕世高手給劈成了兩半。
在場的山賊中也不缺少有眼力見的,都能看出來,趙窹生雖然槍法造詣頗高,但是短劍使用的卻委實並不高明,如五歲小孩一般,但這只能從另外一方面更能證明203光劍的厲害這處。
這樣的一把絕世神兵,自然引起了眾人的覬覦。但是眼前,這些聚集在臥虎山的山匪或多或少都在趙窹生的手裡吃過敗仗,趙天鋼既死,能和趙天鋼鬥得不相上下的趙窹生,誰敢打他的主意。
兩虎相鬥,一虎死亡,但另外一虎卻仍然保持著茂盛的經歷,誰又敢招惹了。
趙窹生卻不願意與這些山賊再做牽扯,與黃芡,趙紅菱,翠兒道:“黃小姐,紅菱姐,翠兒,我們走!”
時遷卻憤怒的攔住了趙窹生的去路:“你殺了大當家,難道就想這麼輕飄飄的離開,你置臥虎山的眾兄弟於何地?”
趙窹生看向時遷,淡淡道:“之前你們大當家放話,說我贏了他,便可以帶黃小姐,與紅菱姐離開,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時遷道:“大當家既死,人死政息,便是個屁也不是了。臥虎山也是時候換一位新的主人了。”話語之中,似乎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大當家。
此時,趙紅菱突然出手,一枚繡花針射出,卻依舊是麻藥,時遷全身麻痺,軟倒在地,趙窹生抽出203光劍,揮刀將其頭顱削下,舉起頭顱扔向人群中,冷聲問道:“還有誰反對我們離開的嗎?”
黃芡這才從新認識了趙窹生,能當上蕭山大隊的大隊長,向來也是不吝惜人命的,殺人立威,軍中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