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小時候你打我,這次為了我,你吃一點苦頭,也算是你贖罪了。
想到這裡,我就對老鱉精說,你怎麼能確定,張琳會跟著過來?
“你甭管我怎麼確定的,你打賭不?賭注不大,一塊金元寶如何?反正以胡小莉的開車速度,幾個小時之後,咱們就能知道答案了。”
我苦笑一聲,答應了老鱉精的賭局。
在手術室門口,跟老鱉精打著盹,後來我倆被吵醒了。
原來天亮了,對黃清源的搶救,也告一段落了。
黃清源單位來了不少人,其中有很多有派頭的領導模樣的人。
面對自己單位人的詢問,黃清源只是說對方把他綁架,就是為了趕山鞭。
聽到趕山鞭三個字,一個大背頭搖了搖頭,黃清源就不說話了。
那個大背頭應該是一個大領導,他又擺擺手,其他人就都識趣的走出來了。
我想進去,結果也被攔住了,我就說我是他的兒子,結果人家也不買賬,說後面的交談,涉及國家機密,兒子也沒資格在場。
我撇撇嘴,沒有堅持,而是在門口的長椅上坐下了,裝作閉目養神。
其實我的耳朵,已經悄悄地豎起來了,隔著病房的門,裡面的談話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透過裡面的談話,我確定趕山鞭確實是存在的,已經被放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由一支神秘力量保護起來了。
大背頭誇獎了黃清源,說你這次受苦了,一切有組織做主,你說說吧,對方都有什麼特徵。
黃清源說了對方的特徵,但是沒有說出車牌號。
不知道是他沒看到車牌號,還是故意有所隱瞞,以便讓我去找那幾個傢伙的。
沒過一會,大背頭走了出來,然後小聲吩咐幾聲,帶著大部分人離開了。
沒過一會,很多便衣就來了,封鎖了這裡,把閒雜人等都趕走了。
奶奶的,就連我和老鱉精,也被趕鴨子一樣趕了出來。
都怪我這個兒子,沒在省城生活,在黃清源單位的人的眼裡,我沒有半點存在感。
老鱉精在外面一通怒罵,說沒有咱倆,他們的黃教授早就畢業了!
我就說別罵了,等會萬一有人問咱們,事發時的情況,你可別多說,省的他們比咱們,早找到那個眉梢有刀疤的瘦高個。
老鱉精點點頭,說好,這次我成全你,就讓你先找到他們好了,回頭我就說,夜裡睡不著,出去在河邊撿垃圾,結果在河邊發現一口麻袋,本想把麻袋拿去賣錢,結果發現裡面有個人,開啟一看,竟然還是我的熟人。
我點點頭,說這麼說最好不過了,反正你編的像一點,別被人家發現你說謊。
老鱉精笑笑,說這個放心,說謊我拿手。
如我所料,我剛說完,馬上就有兩個英氣勃勃的年輕人,過來問我們了。
我縮到了一邊,說我只是家屬,救人的時候,我不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