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趙敏的路上,我還想著,等老鱉精的傷口縫合了,實在不行,我親自去城隍廟一趟。
回到車裡,趙敏都沒有問我,剛才怎麼突然離開一會,只是開車帶我回到學校,像對待小娃娃一樣,給我洗了澡,然後相擁而眠。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殷安萍給趙敏打來了電話,就說了兩個字:成了。
趙敏還問她,疼不疼?
殷安萍面子薄,沒好意思回答趙敏,羞澀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她的意思,是疼還是不疼,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敏急忙忙的爬起來,說要去找殷安萍,讓殷安萍跟她分享一下感受。
我就說你這個小銀娃,真不知道害臊!
趙敏說用你管,然後把我也砸了起來,兩個人再次去了飯店。
趙敏又拉著殷安萍,以請吃早點的名義,帶著殷安萍走了,兩個人一邊走,還一邊小聲的說話。
殷安萍很害羞,趙敏卻爆出哈哈大笑。
我去樓上找了大頭,看到我之後,大頭就拉著我的手說:“哥,我犯大錯了,我把小萍,給欺負了!”
我連忙開解他:“廢話,小萍不樂意,那才叫欺負,小萍樂意,那就是兩情相悅,現在多好,你倆親上加親,以後對小萍好點,我等著喝你倆的喜酒呢。”
勸了一會,大頭終於徹底放下了曉彤,說以後會和殷安萍好好過日子。
“大頭,你肯定累壞了,再睡一會吧。”我對大頭說。
“哥,我確實很累,妖精的筋抽好了,就放在屍體旁邊,屍體還藏在老地方,你自己去拿吧,我再睡一會。”
我拍拍大頭肩膀,說兄弟,辛苦你了,過兩天請你去唱歌。
看大頭繼續睡覺,我來到後院,出了院門,在柴禾垛後面,扒出了水蛇精,看到水蛇精的酸筋,就纏在她腰上,我就給解了下來。
趁著早上沒人,我扛著水蛇精去了跑虎嶺,把水蛇精扔給了山彪和冬雪。
兩隻老虎撲上去就是一陣撕咬,吃的很開心。
我帶著酸筋下了山,進了許大愣的後院,又把老鱉精抱了出來。
老鱉精寫字告訴我方法,我看看地上的字,先用雷火燒軟了酸筋,然後把酸筋放到了老鱉精的鱉蓋上,再用雷火燒一燒,酸筋就和老鱉精的骨頭連在一起了。
老鱉精被雷火一烤,痛的悶哼一聲。
等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老鱉精終於緩了過來,這次他拿回了部分的法力,終於可以張口說話了。
“把兄弟,謝謝你了!”老鱉精點著頭對我說。
“先別跟我客氣,我現在煩著呢,唉!”我唉聲嘆氣的說。
“你媽在省城救了我,你這次救了我不說,還給我治好了甲殼,有什麼煩惱,儘管跟老哥說說,我別的本事沒有,活的久了,有些事,多少能給你出出主意。”
聽老鱉精這麼說,我就把本地沒有土地公的事,跟老鱉精說了。
“我還當多大的事呢,這個簡單,小小城隍爺,他不過是看你上次遭了雷劈捱了天譴,所以這次才沒答應你,換做以前,他見你都嚇得躲著走!”
老鱉精說到這裡,給我出了一個主意。
我聽了,差點沒笑死。
到底老傢伙有鬼點子,我再次把老鱉精抱到水池裡,又跑上了跑虎嶺。
召喚來山彪之後,我對山彪耳語幾句,讓它每天在天黑之後,都去城隍廟裡,照我說的做……
山彪聽了之後,對我點點頭,一臉掩不住的興奮。
跟山彪告別,我回到山下,又找到了老鱉精。
我要問問他,老鱉潭和跑虎嶺,同時遇襲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