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小五本來不甘心,走的就磨磨蹭蹭,結果徐老三一發話,這傢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身,我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到了羽欣的身邊,一臉的賤笑。
除了剛炸好的丸子,還有幾個已經做好的菜,徐老三和大伍搬來大桌子,一幫人剛坐下,田甜突然站了起來,說她要回西跨院。
徐老三也不問為什麼,很快就給田甜,單獨盛了一份飯菜。
這個時候,司馬小五端起了一個酒杯,隨意往酒杯裡插個筷子,筷子就在酒杯裡站的直直的。
徐老三跟我說過,這叫插陰,是陰陽行內的基本手法。
司馬小五當眾插陰,一來是為了逗羽欣開心,二來呢,是為了向大家顯擺。
第一個目的,他達到了,羽欣看著酒杯裡的筷子,給他拍了拍巴掌。
帥哥就是好,初次見面,就讓羽欣對他那麼有好感。
田甜瞅了瞅司馬小五,說道:“羽欣是我的下屬,也是我的妹子,既然你倆初次相見,就有了感覺,我也不好多說,但是……”
田甜說到這裡,拿起一個酒杯。
酒杯裡面,有剛倒上的大半杯白酒,田甜用手攥著酒杯,張開小嘴,對著酒杯吹了一口氣,一個玻璃杯子,就在大家面前,咔嚓咔嚓,由內往外,石化了。
當田甜再次把酒杯放回桌面的時候,玻璃杯,已經變成了石紋縱橫的石杯。
我坐在徐老三旁邊,他看到田甜的手法,對我直齜牙。
我明白了,田甜從小隱藏於心底的魅力,終於覺醒了,而且還能收發自如。
徐老三都被驚成了這樣,就更別提司馬小五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是正兒八經的,在關老爺面前耍大刀了。”司馬小五說完,連忙把自己插在酒杯裡的筷子,伸手夾了出來。
大伍的嘴,張開老大。
他根本就沒想到,住在西跨院的田甜,才是這關帝廟裡,真正的絕頂高手。
“司馬小五,假如你現在,或者在未來,膽敢有玩弄羽欣的想法,在這個想法產生的時候,你最好先想想,這個酒杯的下場。”
田甜警告完司馬小五,單手託著自己的飯菜,頭也不回的走了。
經過那個石頭腦袋的時候,田甜用腳尖,在石頭腦袋下面,輕輕一挑,石頭腦袋就像輕飄飄的皮球一樣,跳了起來,被她用另一隻手,穩穩的接在手裡了。
田甜走了,走的很瀟灑。
留下了議論紛紛的其他人,還有落寞的我,因為田甜今天,從始至終,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道長,我聽說,咱們縣古玩街的嶽掌門,有個情人石三怡,是個石妖,出手能讓活人變成石頭,沒想到,這位看似不起眼的田總,竟然也有這份功力。”
司馬小五說到這裡,一臉的凝重,看樣子,他把田甜也看成是一個石妖了。
司馬小五這麼年輕,就能夠在梁老闆死後,接管梁老闆的位子,說起來,他肯定有過人之處。
雖然我不敢肯定,徐老三就比他厲害,但是,論眼光,他絕對不如徐老三。
畢竟第一次見田甜,徐老三就能看出了田甜是個魅。
而司馬小五,現在還沒看出來。
徐老三也沒有跟司馬小五,點破田甜的身份,只是說:“石三怡和田總,她倆還是有很大差別的,石三怡是讓人從外往內開始石化,而田總,正好相反。”
徐老三這話的意思,並沒有說,石三怡和田甜,孰優孰劣。
不過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要人命。
大伍擦擦額頭的汗,說道:“假如司馬,萬一惹到了雨欣姑娘,是不是田總對他吹口氣,他就會由內往外,變成一個石頭人?”
徐老三一拍桌子,說道:“對!由外往內變石頭,救治起來,還算容易,但是由內往外的變石頭,除非有頂級神仙出手,不然五臟六腑石化,必死無疑。”
聽徐老三這麼一說,司馬小五一臉的汗。
這傢伙突然就打了退堂鼓,很顯然,他沒有和羽欣結婚的打算,對著大家一拱手,說道:“徐道長,雨欣姑娘,這兩位兄弟,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司馬小五說完,就站了起來。
徐老三嘿嘿一笑,說我堂堂關帝廟,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嘛,今天你一路尾隨雨欣姑娘,獻盡了殷勤,怎麼突然就變卦了?這頓飯,你敢不吃試試!
司馬小五咬著牙,說道長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劃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