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為什麼要來呢?”
精緻的雕花床,清晰的玻璃鏡,看似沒什麼不同,卻處處都方便的屋子裡相對而立著模樣相同的人
“我為什麼不能來?”
一模一樣的臉孔,不一樣的衣服,相似的神情,卻偏偏給人一眾詭異的差異感
“我們一樣的臉,你可以做我應該做的事,我也能做你正在做的事,不是嗎?”
男人說著便坐在了搖椅上,學著自己曾經看到的樣子緩緩躺下
他眼中似是閃過一絲新奇,繼而指尖一點,搖椅便緩緩搖動起來
楚懷生撇了撇嘴,自顧自坐到一旁
男人扭頭看了他一眼,便重新偏過頭仰望上空
“我上次跟著她去了帝都,倒是見證了神奇,若是這等人為我們所用,那何愁晦一樓寂寂無名啊....”
楚懷生不禁嗤笑出聲
“阿煜,你的目光還是這麼短淺,若得她,何止一個晦一樓,給她十年時光,許是她能給你一個獨屬於你自己的天下。”
說完,楚懷生眯著眼睛扭頭看向他口中的阿煜
“這種誘惑大不大?”
楚懷煜方才臉上閒適笑頓時消失不見,只剩下那雙亮的駭人的眼睛
楚懷生淡淡的笑了笑
“不過啊,這個姑娘可不一般,你先不要動她,我再留些日子,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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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徹秋自是不知道二進院裡兄弟倆的齷齪
她此時與蕭寒初相對坐在一起,亦是一臉的沉重
楚懷生窩在廊簷下,曬著溫暖的日光,看似明朗深情的臉上卻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鴿子撲啦啦的飛來,又在他輕輕揮手間飛走,噶然,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說話的聲音
“你打算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
楚懷生起身走回房間,期間有細碎的說話聲響起
“再等等....這位姑娘實在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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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冷徹秋又拿了張百兩的銀票給金若箬母女才將她們送走,不曾想,回去的路上看見的不是那個晦一樓所謂的樓主,而是一身冷意的蕭寒初
“大哥?”冷徹秋有些詫異,卻下意識抬手扯住了肩頭上差點滑落下去的披風,卻不想按住的既不是披風也不是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