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其實剛才我們為行老說話，並不是真心的。”
“是的！是的！”
楚雄幾人跟著點點頭。
“你們是不是收了行老的好處！”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聖九心裡便知道了些什麼。
“是的！”
水無月等人點點頭。
果然，就說嘛，自己的這些弟子怎麼會站在行天那邊，如果是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要為他說話。
想到這裡，聖九賊眉鼠眼的笑了笑，問道：“收了他多少好處？”
“也不是很多！每人也就五千金幣吧！”水無月偷眼觀瞧著聖九，隨後回了一聲。
這五千金幣，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特意加了一個也就。似乎想要在聖九面前炫耀一下。
然，當此話說完之後，聖九驚訝的表情沒出現，倒是看到聖九揮手擺了擺手，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不等他們多想，聖九已經開口道：“這點錢你們就答應了？”
這一句話裡，帶著太多的含義，眾人不由得一愣。
“老師！無月師姐說的很清楚，是每人五千金幣，我們一共十一個人，加起來就是五萬五千金幣。”楚雄以為聖九誤會了他們的意思，便又站出來說道。
“你們說的我都清楚。不過你們的胃口是不是太小了一些？”聖九反問道。
這行天身份可不簡單。
而且上次聖乾坤和水柳生來的時候，已經認出了對方，當時水無月他們也在現場。
以行天的身份，水無月每人只收五千金幣，實在是太少了。
“老師！我們這是第一次嘛，畢竟沒有什麼經驗，而且當時行老打算每人一千金幣收買我們，我們直接開口五千，他驚訝了好一會，才答應我們的。”水無月有些委屈的道。
“無月師姐說的是，當時行老確實夠摳門的，我們一開口，就把好處翻了五倍，原以為他會不答應，沒想到後來倒是滿痛快的。”楚雄也跟著道。
“先等等！你們先把當日的情況跟為師講講！”她怎麼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呢！這裡邊有問題。
楚雄便把當日的情況對著聖九講述了一遍。
等他說完，聖九已經無語了。
頗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道：“當時行老豎起一根手指，你們等他說多少了嗎？”
“好像沒有！”眾人眨眨眼。
“那你們以為這一根手指是多少？”聖九又問道。
“我們認為是一千。你看咱們在聖天學院兜售的去風散，每一瓶才一百個金幣，行老是明白人，讓我們辦事，總不至於給一百吧！”幾人說著。
“你們還知道對方不是一般人？既然這樣，你們為何不等他把話說完？還有誰告訴你豎起一根手指，就是一千來著，或許是一萬，也或許是十萬呢？”聖九又道。
按照聖九對行天的瞭解，以當時的情況，行天所開出的好處，最低也是一萬金幣，然而自己這些傻不拉等的學生竟然因為對方只豎起一根手指，就以為對方開出的好處是一千金幣，恐怕當時行天驚訝的並不是他們討價還價的能力，而是驚訝他們直接給他來了一個大大的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