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瓊瑤劇情。
佐助無語地走到鳴人身邊,聽著他中氣十足的樣子就知道他大概只是表面悽慘,他這樣說什麼的時候鳴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聲淚俱下地說道:“你為什麼之前不見我!為什麼走了!”
“……我只是想要點時間仔細想一想,我覺得你也應該仔細想一下。”佐助回答道,與此同時他有點心不在焉……鳴人的手指真暖啊,他這麼想到。
宇智波家族的體溫普遍低,這可能是遺傳。
所以每次和鳴人身體接觸時,都能吸收不少他身上的熱度。
這種感覺讓佐助有些觸動,他甚至覺得似乎鳴人擺出這樣深閨怨『婦』的姿態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後他就聽到鳴人說:“什麼?思考?用下半身思考不就完了嗎?”
佐助:好吧,當他什麼都沒有想。
而周圍人一片震動。
他居然說出來了他居然真的說出來了……所以佐助果然是靠身體上位的吧?!
然後鳴人『露』出悲痛欲絕的表情來,“你個冷酷無情的男人——”說完後他噴了口血,真的是悲痛欲絕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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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噴完了。鳴人的表情恢復了正常,“不枉我又撐了這麼久,才達成了如此戲劇『性』的一面……你們是不是覺得剛剛那一幕超有張力?”
……受了重傷撐了這麼久,只為達成那麼戲劇『性』的一幕麼?你當你是收集遊戲cg呢?
這是何等的沙雕。佐助嘴角抽搐了下。
“所以你為什麼不對我說點好聽的話?”鳴人問道,“如果我之前去另個世界真的死了,結果你最後一句說的卻是‘我需要時間來思考我和你的關係’。真淒涼。”
“你個沙雕。”佐助搖了搖頭,“感情用事也要有個限度。……我現在打死你的話我和你說的最後一句話還是‘你個沙雕’呢,這是不是更淒涼?”
“佐助你壞壞。”鳴人說道。
這句話鳴人很多年前就對佐助說過一次了,那時他們還只是稍好一些的普通朋友,那時的他們也沒有料到自己居然能達到今天這個地步,自己居然和對方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見鳴人又開啟了廢話模式,佐助直接開啟了萬花筒,在鳴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一個催眠丟了過去。鳴人閉上眼後,佐助搖了搖頭,對著旁邊的大蛇丸說道,“拖過去治療吧……這傢伙也是夠了。”
“好的。”剛剛趕到的大蛇丸也是無語,他甚至想著要不待會兒在醫療室把鳴人給活剝了算了,攤上這樣的頭兒總感覺曉組織前途渺茫啊。
好吧,對於曉組織、雨隱村的人來說,每天想一遍“攤上這樣的頭兒前途渺茫”,是個日常『操』作了,這不稀奇。
話說鳴人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好清靜啊,不過即使清靜下來了,那感覺和以前的曉組織還是大不相同。或者說,在鳴人不在的時候,大蛇丸更加感受到了鳴人對曉組織施加的影響力。
不過這樣也不錯。
那邊的寧次看了幾秒在場的人,各個忍村的叛忍,還有之前進攻木葉的罪魁禍首大蛇丸……他覺得壓力有點大。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大蛇丸也壓力有點大:啊這就是新火影啊臥槽轉生眼嚇死我了……哦是的,大蛇丸已經熟練地認為他肯定正面剛不過寧次了……他承認地非常快,咳咳咳。
最後寧次選擇了佐助,他走到佐助面前,說道,“是轉生眼使用有些過渡了,之前他在那個世界受了重傷,所以需要好好調理一下身體。”
佐助的表情微微陰鬱了一下。
寧次想了下,繼續說道,“既然平安到了,那我就先回木葉了。”
“嗯……稍等下,”佐助側了下身體,說道,“絕,你把木葉最近的情報交給寧次。”
“是。”白絕點頭,將一個信封遞向寧次。
寧次接過信封,“多謝。”
“無妨。”佐助說道。
待寧次離開後,佐助又看向那邊站著的陌生的兩人。眼下鳴人不在,他作為曉組織的第二把手,直接上前說道,“你們好,你們是鳴人帶回來的同盟者吧。”
“恩,”沢田綱吉點頭,說道,“我叫沢田綱吉,這位是我的媽媽。”
“你好。”沢田奈奈的臉『色』蒼白。
“我叫宇智波佐助,是這裡的第二把手。”佐助說道。
“佐助……?”沢田綱吉重複了一遍。